“呃老子教他怎么搶東西了,聽說過那句話沒有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得師一寶不如搶人百寶”老魔面不紅氣不喘的狡辯道,臉皮之厚讓夏皇大感無語。
一旁的小獨孤平靜如水的眸中,忽然泛起一陣波紋。
她自動無視了老魔的各種吹噓,只聽到了老魔所說的那一句話。
他,來了
她沒有多言,徑自架起遁虹,朝凌荒大澤遁去。
“呃臭丫頭,你去哪里你不在這里等寧小子么”
“劍祖試煉還有十日,我要去那里等他,他會來找我,一定。”獨孤淺淺一笑,足以傾城,一霎遁去,再無蹤影。
三日后,半步煉虛修為的獨孤,趕到了劍祖密地外的會場之上。
此刻會場中心,已聚集了近三千名元嬰之上的劍界青俊。
化神之上有六十余人,煉虛之上,僅有一人。
那一人,是天皇之孫,被稱為劍界第一青俊的天一云水
天皇名為天一雄,這天殿之姓,歷來都是復姓。
理論上,所有元嬰之上的青俊都有資格入密地。
所以,在密地開啟前,從未有過大比之類的項目,篩掉人數。
不過密地之外還是搭建了無數擂臺,供此地青俊自由切磋。
“獨孤兒,一別多年,你還是這般美麗,真是讓我動心。”
天一云水擠開人群,走近獨孤,露出溫潤的笑意。
他相貌極其俊朗,氣質溫潤如玉,這一笑,立刻引得幾名中人之姿的女修暗自傾心。
獨孤看到天一云水,眸中不由得露出一絲厭惡。
還獨孤兒,真是肉麻的稱呼他憑什么這么叫她。
這個稱呼,要叫也是寧小魔去叫吧
“獨孤與道友不熟,請道友自重。”
道友,無比生疏的稱謂,足以說明這天一云水讓獨孤心中半點分量也無。
天一云水眼神一暗,冷冷道,“別忘了,你曾是我未婚妻”
“哦獨孤可不記得有這種事。所謂的婚約,只是天皇與我的一個賭約,那個賭約是我贏了,婚約自然從來不曾存在過。”
獨孤懶得再跟天一云水廢話,轉身朝另一個方向去了。
天一云水遁光一閃,重新擋在獨孤身前,冷笑道,“我看中的東西,沒有什么可逃出我的掌控”
他看中的不僅僅是獨孤的人,更是獨孤從劍祖試煉中獲得的劍指之術
“天一云水,你若再糾纏不清,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手下無情憑你此代劍界女子之中,你算第一,但卻非我對手不信,你便上擂臺與我一戰”
天一云水縱身一躍,跳上某座擂臺。
那座擂臺之上,正有兩名元初修士酣戰一處。
天一云水懶得廢話,直接袖風一閃,無數道完全劍光斬向二人,將二人直接煽下擂臺,已然吐血重傷。
“天一云水,你,你竟毫無緣由出手傷人”兩名被傷元初修士不忿道。
“不服么”天一云水一個眼神掃過去,二人立刻面色劇變,再次吐血,畏懼之下,哪還敢再廢話。
這二人的長輩,各是一名化神修士,雖不忿天一云水出手傷人,卻也不敢為后輩出氣。
單單天一云水便是一名窺虛修士,非他們可以得罪。
且天一云水背后,還有天殿在
一個個在場青俊眼見天一云水暴起傷人,畏懼的有,不忿的有,卻無人敢多言。
凌皇皺了皺眉眉頭,苗皇亦是不屑地一哼,天皇則哈哈大笑,“不愧是本皇的孫兒,行事就當如此霸道”
“天一獨孤,上來與為夫一戰”天一云水挑釁地看著擂臺下的獨孤。
四周立刻一片嘩然,因為天一云水在獨孤的名字前面,冠了夫姓天一。
劍界風俗特殊,未嫁女子無姓。
獨孤父皇姓凌,本身卻不可姓凌。
白骨如山忘姓氏獨孤的姓,必須從夫。
獨孤美目霜寒,她不喜與天一云水糾纏,但這天一云水真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