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少碎虛女修目光微變,開始彼此戒備。
鱗甲美婦咯咯一笑,擺擺手道,“諸位姐妹不要被這賤人挑撥,誰來繼承令信,那是之后的事,我等先滅了血奴宮,入了密地,奪了令信,再來爭奪主人之位,如何”
“姐姐說的有理,我等險些被這賤人挑撥了,殺了她”
“哼,動手”
百余名碎虛女修全部催動秘術,一道道血光打在天上,天空立刻下起血雨。
宮裝女子大驚,立刻下令,“爾等速速遁入血奴宮,莫要被血雨擊中”
言罷,更是立刻取出一個血色陣盤,在血奴宮外張開一個血色仙陣,試圖抗衡血雨。
血奴宮外,三分之一的女修逃入了血奴宮的陣光之內。
另外三分之二,全部被血雨淋濕身體,身體不由自主地溶為血水。
數息之內,此地起碼隕落了數萬化神、煉虛女修
“你們既然不遵主人遺命,滅殺花魔姐妹,就莫怪本宮手下無情了玲瓏血陣,殺”
血色仙陣忽然光芒大亮,數之不盡的血箭從陣光中射出,每一道血箭都足以瞬殺碎一修士
六國碎虛全部花容失色,唯有那鱗甲美婦冷笑不絕,抬手祭起另一個陣盤。
“玲瓏血陣,殺”她所言所語,竟與宮裝美婦一次不錯
這一抬手,六國碎虛全部被一重重血色陣光保護著。
那血色陣光與血奴宮之陣如出一轍,同樣飛出無數血箭,與遙遙射來的血箭對轟一處。
漸漸的,血奴宮的大陣陣光出現的裂痕,而鱗甲美婦的陣光亦出現了裂痕。
最終,兩陣同時被破,鱗甲美婦與宮裝女子手中所持陣盤,全部損毀。
“你竟有主人當年所制的第二個仙陣陣盤”宮裝女子不可置信道。
“哼,若無此物,妹妹豈敢來找姐姐的麻煩現在的你無陣光保護,修為雖高,大限卻至,若妄動修為,怕是死的更快,呵呵,姐姐,你這便去死吧,上”
鱗甲美婦一擺手,身后的百余名碎虛女修全部殺氣騰騰沖向宮裝女子。
宮裝女子想要掐訣施術,繼續反抗,卻再次胸口一痛,咳出血來,眼露絕望之色。
“血奴園,這一次怕真的是要死傷慘重了”
是,她會死,這百余名碎虛女修,全部會入密地,全部會死。
是她這個宮主無能,才導致了今天這一局面。
“宮主”
一道熟悉的女子之聲,忽然傳入宮裝女子耳中。
她不可置信的側過目光,卻見一道黃金劍光正由遠及近馳來。
在那金光之中,有一名陌生的白衣男子,還有一位熟悉的紅發女子。
那是失蹤已久的四百三十一號
“妹妹你”她有太多的疑惑想問紅發鼎爐。
譬如,她這數十年來去了哪里。
又譬如,她怎大膽到帶一個外界男子進入血奴園。
她難道不知,這是違反祖訓的么。
沒有機會開口詢問,那黃金劍光已生生擋在百余名碎虛女修前方。
“男人”
六國碎虛全部一怔,想不到血奴園中竟會出現一個男人
血奴宮內,亦有無數女修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名白衣青年,她們一生一世都沒見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