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聽得頭都大了
這兩個玉虛符兵真是太啰嗦了說這么多廢話,完全可以概括成一句話師叔,求求你來我們走吧,我們以后給你當手下
難怪蟻主剛剛要說任他處置兩名玉虛符兵,想必蟻主早就料到這二人會向他投誠吧。
“你們確定要認我為主日后若是后悔,該當如何”寧凡沉吟少許之后,問道。
“后悔師叔莫要說笑,師叔可是三清一輩的大能,前途無量。弟子二人能在師叔座下聽命,已是三生有幸縱因此事卷入因果,也是自身修為不濟,何來后悔一說”兩名玉虛符兵不解道。
“事先聲明,我可不是鴻鈞門徒,你二人認我為主,從本質而言,同樣是在被外人所控”
“”兩名符兵一愣之后,皆是失笑,“原來如此,想必師叔和其他幾個不周傘持有者一樣,都被祖師爺下過嚴令,嚴禁對外界宣揚自己鴻鈞門徒的身份。外人都說,持不周傘者地位等同三清,可入祖師爺身前十步聽講。不過那只是謠言,若無祖師爺許可,若無三清級別的鴻鈞門人相助,外人根本修不出不周傘師叔必是有此顧慮,才會對我二人如此言語。”
“再說最后一次,我非但不是鴻鈞門徒,反而可能是鴻鈞圣宗的敵人。你二人奉我為主,日后必會后悔”
“呵呵,師叔放心,弟子明白,都明白。師叔絕非鴻鈞門徒,我等日后跟了師叔,自然也不會再稱自己是鴻鈞門徒了些許保密條例弟子還是懂的。”
“”寧凡無語了,難道他說的不是人話,為什么眼前這兩個符兵二貨聽不懂
而且這種二貨還不止一兩個,他已經遇到了很多
“師叔不說話,看來是同意我等追隨了大善”
眼見寧凡無語,兩名玉虛符兵只當寧凡默認了此事,皆是大喜。
卻見兩名符兵周身道法光芒一閃,忽得變回了紙人身體。原來這些符兵每次幻化人軀,皆有時間限制,不可持久。有陣法之力維持時還好說,但若切斷陣法力量,則無法維持太久,具體如何,寧凡也不清楚,須日后研究之后才能了解。
變回符紙身體的兩個符兵,只有巴掌大小,光華一閃,飛落到了寧凡掌中。
“請師叔為我等拔除體內禁制”二人懇求道。
二人被水宗祭煉了無數年,體內被種了數以百萬的禁制。如此復雜的禁制手法,以他們本人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
寧凡眼中青芒閃爍,那些足以令末法準圣棘手的禁制,在他眼中逐漸變得清晰。
這些禁制當中,有新有舊。舊禁制年代很久遠了,其中手法,寧凡曾在水宗八子的隕落之地見過,想來便是八子所留。這類手法,他本就有所了解,加之這些舊禁制已經十分殘破,除之不難。比較棘手的是那些新禁制,應是北海真君所留。與水宗八子那等蓋世人物比起來,北海真君就要差得遠了,此禁制同樣不難破除
但見寧凡指訣翻飛,轉瞬就朝兩個紙人打出數百指訣。那些指訣無不擊落在禁制要害之處,一環崩潰,頓時引發了層層崩潰。
終于,當寧凡打落第一千道指訣時,兩個紙人體內禁制俱崩,恢復了自由
見狀,兩個紙人大喜,當場就和寧凡訂下了符主仙契
從這一刻起,他們就是獨屬于寧凡的符兵了,仙契一訂,即便是面對曾經的符主元始天尊,他們也不得背叛寧主
“多謝師叔救我等脫離苦海”兩個紙人歡喜道。
“哎,小師叔真是宅心仁厚,連素不相識的玉虛符兵都愿出手相救,吾不如也只不知這些玉虛符兵為何偏要學我,稱小師叔為師叔”雷澤內心暗暗好奇,卻沒打算多問。
“想不到陷入絕陣之際,還能白撿兩個符兵,煉出功德傘之后,我的運氣似乎變得極其不錯”寧凡有些失笑。
這些玉虛符兵腦子似乎不太靈光,不過實力卻是不弱的。單一一個玉虛符兵,就能追著重傷的雷澤打,若有兩個玉虛符兵聯手,約莫可以與全盛狀態的雷澤勢均力敵若有四個玉虛符兵,便是兩個雷澤若有八人,便是四個雷澤
唯一麻煩的是,玉虛符兵離開陣法,便難以維持形體,解決這一問題之前,符兵很難用于實戰。
也罷,待此間事了,再思考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