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代容聽到這里,氣焰頓時就壓下一大半,媽媽的,這賤人上次就是用這種陰招害她,還想要陷害她。
索性秋葵在后面拉架,她順勢就停了下來,指著秋菱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一次兩次陷害我,你怎么這么賤賤賤賤賤死了”
“呵呵,真是人賤不自知,我再賤賤得過你,搶不贏就打人,真把自己當主子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以前是世子寵著你,慣著你,叫你蹬鼻子上臉,真當自己是個人物,滿府上下全把你當個笑話”
邢代容哪里罵得過秋菱,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你敢這么跟我說話我要程云朔把你殺了”
“呦你去呀你去呀,哦不,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世子爺一大早就出去了,他走得可早了,一看就是不想見到某些太把自己當回事的人某些人真該好好想想了,自己的恩寵是不是到頭了”
“你胡說程云朔答應過我這輩子就我一個他是我的你說這么多也不能掩蓋你搶我男人的事實,你就是搶男人的賤小三賤小三”
“少在我面前發癲”秋菱一把甩開她,瞪著眼睛指著她鼻子罵,“一口一個世子爺是你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侯府的當家主母你就是一個連妾都不是的爬床的再看不清自己身份老娘撒泡尿親自給你照照”
秋菱說著回屋把自己夜壺拎出來,對著邢代容潑去。
邢代容看到這兒,連忙堪堪躲過。
腥臊的味道在她旁邊傳來,她氣得全身發抖。
正要沖上去找秋菱,秋菱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
“什么東西真當自己是當家主母,還敢來老娘屋里逞威風”
邢代容氣到全身顫栗,滿腦子空白,看著緊閉的房門,氣得狠狠踹兩腳。
可這兩腳只叫她疼得慌,她又氣又委屈的往搖光閣跑。
剛跑回去,秋菱最后兩句話突然點醒了她。
當家主母
陸令筠
此時。
秋風颯颯,日頭正好。
穿堂風正舒服的小花廳內,陸令筠看著賬本。
“解氣,解氣,真是解氣”
“剛剛秋姨娘拎著屋里的夜壺嘩啦一聲沖出去,對著那邢代容潑,把她潑得再也放不出一個屁來。”
春禾和霜紅全都笑得前仰后合,過來傳話的小薇更是笑得眼淚都飛出來。
“少夫人,這種人就該這么對付叫她天天在我們面前發癲”
翻看賬本的陸令筠淺淺勾笑。
她也沒想到秋姨娘氣人的本領一點也不小。
短短兩三天,就把邢代容氣得坐不住,狠狠磋磨了她一番。
“好了,霜紅,你等下出府一趟,告訴芷染一聲,叫她這段時間開始廣囤木炭,如今剛入秋,收購價格比較好。”
“是。”霜紅止住笑,扶著肚子應下。
陸令筠在府里事物一一熟悉之后,便要開始打理自己名下的莊子和產業了。
作為重生者的她,必然要抓住一些重要的時間點,她可記得今年冬天特別冷,木炭價格蹭蹭直高,到后面更是重金想買都難。
上輩子她那個時候在李府,李家木炭數量不夠,全都緊著家主和李家大哥一家,她那時跟著李二可是受了不少寒,身子骨也是在那時就落下病根。
這一世,她提前掌握先機,先把木炭備起來。
她這兒把事務安排下去,另一邊又傳來人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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