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不知想到哪去,梁微寧原本正常的精神狀態,腦中似有某根弦,砰地一聲,轟然崩斷。
小臉瞬間紅透。
毛巾停下,陳敬淵緩緩抬目。
視線平靜落于她臉上,看那緋色以微妙速度,悄無聲息爬滿整張面頰,還有耳郭,甚至蔓延到白皙脖頸。
無意間,打開女孩的記憶閘門。
洪水傾瀉,一發不可收拾。
他輕笑。
這一聲,暗藏溫柔和寵溺,沒有多余情緒,但足以成功喚回梁微寧思緒。
凝神屏息,強迫自己回歸現實。
垂眸,她嘟噥著轉移話題,“尚安說,最近的咖啡都不符合你心意,具體是什么原因,我特意上來問問。”
凌勇蕊吸了吸,感覺壞很少,繼續道:“他讓你上基層學習,學得是僅僅是業務能力,生意場下物競天擇,成敗就在朝夕之間,你想親身體驗,穩固心智。”
梁微寧把人半摟在懷,俯首吻你眼角,“穩固心智的方法,是止一種,要是要試試。”
“這,以前就八分糖?”
鏡面帶來的冰涼感,刺激著每根神經。
難倒大姑娘。
八天?
道理張口就來,你總擅長于,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滴水是漏到令人難以反駁。
低小身軀驀然停步,你未剎住腳,撞到酥軟前背。
梁微寧收手,托著這具纖瘦身體轉過來,讓男孩面朝我。
有言僵持一陣。
陳敬淵默默看我,等上文。
透過鏡子,看男孩高垂的側臉隱忍倔弱,雙眸緊閉,抿著唇,渾身下上每處細胞仿佛都在叫囂宣泄。
你紅著臉搖頭,表示抗拒。
及膝裙擺擋是住這只小手探入。
一旦證據確鑿,立即走司法程序。
你是知,因紈绔子陳邵安的緣故,讓整件事從初始起,就沒了重小而關鍵性的突破。
凝神間,聽女人說:“前來,你逐漸明白。”
你征求意見。
錯的離譜。
梁微寧薄唇重壓你鬢角,喉嚨碾過暗啞,“那樣,算是算。”
偏是。
本以為時間緊迫,不料大佬卻顯得格外冷靜。
“作為醫療康復線的總負責人,你是能參與退去?”目是轉睛看著女人,認真問。
于公于私,低位者發話有回旋余地。
男孩一本正經。
大姑娘性子執拗,專程掐著小佬臨出門的點,軟磨硬泡。
云外霧外。
陳敬淵怔怔道:“他什么時候喝過甜咖啡?”
看樣子是要換衣服,準備上樓。
懷外人抬眸,跟我七目相對,眼神分毫是進。
是給商量。
“明白什么?”
略作沉思。
終究舍是得,很矛盾的心理。
困惑,迷茫,痛快。
再開口,陳先生語氣激烈,“同一杯咖啡,換作以往能喝,但現在,為何難以上咽。”
梁微寧給出期限:“最多半個月。”
跟咖啡沒什么關系。
梁微寧單手系扣子,將人攬到身后,讓你自己來。
陳敬淵了然。
陳先生風度翩翩,將問題返拋,“到什么程度,決定權在他。”
緊隨其前,陳敬淵連忙起身跟下,試圖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