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她心思,護士輕笑:“擦干凈就漂亮了。”
嗯。
梁家和陳家的基因,總不會齊齊掉鏈子。
一切結束,月嫂喂她吃了碗清淡小粥,恢復些體力,被推出產室。
陳先生手捧玫瑰花立在走廊。
暖白燈光灑下,男人挺拔身影闊步朝她走來,緩緩蹲下,指腹撫過她汗津津的鬢角,溫柔落下輕吻。
梁微寧憨憨一笑。
告訴他,不疼。
真不疼么。
心里甜,就夠了。
四天后,達到出院指標,梁微寧和小寶貝住進月子中心。
父母自蓉城趕來。
謝老師專程跟學校請假一周,加上國慶節和周末,可以留在港區半個月。
老梁則沒那么好命,看完閨女和外孫,跟女婿道了聲‘恭喜’,便緊趕慢趕乘坐當晚航班,返蓉參加次日一早的公務會議。
送完岳父,陳敬淵進門。
見小妻子坐在床沿,一副躍躍欲試。
緩步走過去。
停在嬰兒床前,陳先生彎腰靠近,手臂沉穩地將孩子抱起。
梁微寧眼神羨慕,“他好軟,你怎么做到的。”
護理師叮囑,讓她不能久坐和久站,可以下床適當活動,但時間盡量控制在二十分鐘內。
一切太過小心謹慎,以至于醫院整整四天,房間內從未缺人。
每次都由月嫂抱著小不點,中途轉移到她手上,根本沒給她練習的機會。
所以現在束手束腳,有點滑稽。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陳敬淵安撫她:“先養好身體,以后慢慢抱。”
不要。
梁微寧搖頭,向他伸出手。
好似在問,抱夠沒,該換人了。
靜默一陣。
目不轉睛的注視中,聽陳先生下最后通牒,“再不乖乖躺下,我只能采取特殊手段。”
小姑娘脖子一縮。
被唬住。
所謂‘特殊手段’,就是以吻封緘。
一言不合就接吻。
當著小不點的面。
臊不臊?
梁微寧氣鼓鼓轉過頭,憋屈地揭開被子,鉆進去。
孩子放回嬰兒床。
陳敬淵伸手在小姑娘臉上輕輕一捏,低哄道:“來日方長,眼下恢復身體最重要,寧寧聽話。”
當然知道是為她好。
可抱一抱,又沒太大影響。
妥協一步,梁微寧說:“把他放到我身邊。”
“做什么?”
“記住媽媽的味道。”
陳敬淵:
拿她沒辦法。
重新抱起孩子,輕輕擱進小姑娘懷里。
一大一小,畫面溫馨。
梁微寧埋下頭,鼻尖碰一碰寶貝細軟的胎發,看著酣睡中的小人兒,眼底滿滿幸福。
房間靜謐無比。
一家三口的獨處時光,從不會有人打擾。
陳先生坐在床前,指腹劃過小姑娘恬淡眉眼,問她:“對孩子的名字,有什么想法。”
挺意外。
“我來做主?”
陳敬淵低笑:“你是孩子的母親,為什么不能。”
有道理。
心里暖意融融的同時,亦在斟酌。
大家族,講究按宗譜排輩。其實早在上個月,太平山書房就有提字。
思索一陣。
梁微寧篩掉幾個備選后,實在拿不準,還是將決定權交給孩子父親。
經過商議,最后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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