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時。
葉藏的洞府來了一侍者,穿著打扮好似個仆人,不過卻有通脈的修為。說是有貴人在峰頂的道場等他,說罷還遞給了葉藏一塊令牌。
“能讓通脈修士甘為仆人的,也只有五大世家的人了。”葉藏想著,拿著令牌一眼便瞧見了上面的韓字。原來是墜星海韓氏,莫不是想拉攏我葉藏打量著令牌,當其看到背面的字后,神色瞬間冷了下來,背面刻著一個廝字。
這顯然是家奴佩戴的令牌,用以彰示身份,不過以韓家的勢力,大手一招,不知天冥州有多少人愿意甘為奴仆呢。
“藉此來羞辱我,是想亂我道心嗎。”
葉藏神色陰沉,他好歹也是個活了八百余年的老魔頭了,如何受得這般直接的羞辱。但也正因為比別人多活了八百多年,才懂得隱忍的重要性,
以他目前的實力,與和韓家杠上,猶如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
“除了那取得論道第三的韓霄云,已再無別人了。”葉藏心里想著。
當日論道,他沒有算好授業師的評判標準,如此取得了第二名,果然引來了世家子弟的不滿,這明面上有一個韓家如此囂張的給自己送來家奴令牌只是其一,暗地里不知多少詭譎之人正躊躇對付自己呢。
葉藏深吸一口氣,推開洞府門,朝人骨峰頂走去。
斑駁的青石道場之上,正站立著一位血衣少年,好似一顆勁松,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血腥之氣,他眼神幽深的瞧著緩緩踱步而來的葉藏。
“當日得見葉兄在百骸論道之風采,敬佩不以,今日特來拜見。”韓霄云臉上看不清喜怒哀樂,徐徐說道。
“不敢。”
葉藏只是隨口說了一句,旋即袖口一震,一道令牌朝著韓霄云激射而去,后者順勢接過令牌,化解了其中暗藏的劍勢,旋即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道“葉兄這是何意,可是不喜歡這賀禮”
葉藏神色平靜道“在下雖才疏學淺,天賦平庸。但也不會自掘道心,做那供人驅使的奴仆。”
聞言,韓霄云搖了搖頭,正色道“葉兄誤會了,我并非是要你做我韓家的奴仆,你且聽我慢慢道來。”
見葉藏默然,韓霄云遂開口道“道門中人,即便天賦在高,若無修道資源支撐,也難以有大成就,我此番前來便是要助葉兄一臂之力,這令牌只是一個表面的身份罷了,葉兄天賦奇高,又無世家背景支撐,想來那些詭譎宵小之徒要藏不住手腳了。”
詭譎宵小,是在說自己嗎葉藏心里嗤笑一聲。
“只是掛個名罷了,絕非有羞辱葉兄之意,更不會叫葉兄這般天才去做那骯臟齷齪的事物。”說罷,韓霄云見葉藏依舊沒啥反應,頓了頓身子,隨后又是從乾坤袋內拿出一枚令牌。
只是這令牌背后的字變成了侍
“雖說成大事不拘小節,但家奴之名的確有些配不上葉兄的身份了。我這剛好有一伴讀侍者的名額,藉此令牌可進入我韓家在外教地的基業,我會給外教地各族老打個招呼,只要是葉兄想要的,道門神通,靈珠靈石,無不奉上”
伴讀侍者,顧名思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