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基哥喃喃自語說道,失望的搖了搖頭。
壽王就是這樣,哪怕他騎在對方頭上拉屎,那一位也會笑著張嘴。
可惡你怎么就沒有一點男兒血性,準備謀反然后讓我把你搞死啊
基哥在心中吶喊著,他把對于韋三娘的恨意,都轉移到壽王李琩身上了。
但是這個李琩,寧可自暴自棄服用五石散,卻也沒有一點要報復他這個父親的行為。
甚至對于新安排的婚禮,都沒有提出任何反對意見,什么都沒提
李隆基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收拾這個“滾刀肉”了。
“圣人,奴覺得吧,壽王跟外朝沒有聯系,又是武惠妃的后人,天然就不受待見。
他就是想造反,也不可能有任何一個人愿意跟隨他。
壽王除了在家里搞巫蠱之事外,還能翻出什么浪來呢”
高力士小心翼翼的建議道。其實他覺得這件事完全是基哥在瞎搞,可惜已經到這一步,時間也不可能倒回去了。
讓李琩這個不受寵的娃自生自滅得了,何苦折騰呢
折騰李琩,又能折騰出什么意義來呢
或許是高力士這句話說到基哥心坎里了,后者微微點頭嘆息道“壽王不自愛,下旨斥責他一番,讓他迷途知返吧。”
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顯然是不想再提壽王的事情。
這話表面上是斥責壽王,實際上就是放任自流了。你愛吃五石散就吃五石散,愛吃顫聲嬌就吃顫聲嬌,以后沒有人管你
“揚州府,好像有一些日子沒有送供奉到內庫了,派人去催一下楊釗,看看怎么回事。”
李隆基像是想起什么一樣,有些疑惑的提了一嘴。
“圣人,楊釗前日送信過來,說揚州府附近有民亂,導致河道阻塞了。他正在組織人手清理這些亂民,等河道通暢后便好了。”
高力士小聲說道。他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已經讓楊釗好生處置了。只是現在李隆基正在氣頭上,沒必要把這種“小事”說出來。
有方有德坐鎮揚州府,又能出什么大事呢
“揚州一向富庶,那邊滿地都能撿錢,又怎么會有民亂呢”
基哥迷惑不解的問道。
“大概,是去年向揚州府攤派的供奉數目太大了。楊釗又一個勁的硬收不講人情,所以才讓揚州那邊的人不滿吧。”
高力士感慨說道。
楊釗為什么要拼了命的壓榨揚州府,那還不是為了眼前這位大唐圣人嘛。
他怎么能講楊釗的壞話呢。
“唉,他這些年也辛苦了,明年考核給一個上上,然后把他從揚州府調回來吧。”
基哥無奈嘆息說道。
把楊釗這條聽話又肯拼命撈錢的“好官”弄死了,誰去頂他的缺呢。
基哥心目中“好官”的標準,其實非常統一,從來都不曾雙標過。
誰能幫他搞錢,誰就是好官。至于把地方上弄得如何狼藉遍地,不是他這個大唐天子擔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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