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域的葡萄,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與口感。
世間荒謬又正確的道理比比皆是。
“莫非是飯菜不合方御史口味”
方重勇擺了擺手,不以為意說道。他知道這是車光倩的職業病犯了。
一聽這話,席間所有人都露出男人都懂的曖昧笑容,然后跟相鄰的人嬉笑。
那位容貌十分少女,身材又非常火爆的胡姬,發現方重勇在看她,略有得色的一笑,隨即拋去一個勾人魂魄的媚眼。
李光弼微微點頭,很是矜持,公共場合也不好表現得對方重勇太過熱絡。
方重勇隨口應付了一句。
搞笑呢,這里是涼州武威城啊哪里找什么刺客
誰是主謀,要刺殺誰
完全是刁民害朕嘛。
除了那些菜肴外,當季的涼州葡萄果實大,皮薄,口感鮮美一口咬下去,滿口的汁水。
李光弼拍了拍巴掌,他已然達到了目的,就不必說那些客套話了。
于是相對的公平可以創造出更多的“上升通道”;而絕對的公平,只會導致絕對的僵化,然后不斷降低所有人的生活品質,讓所有人都躺平。
李光弼要是稱呼方重勇為“方將軍”,那就是陰搓搓的打壓了。方重勇給他面子,他肯定不能干這樣的事情。
“方御史所言甚是,歌舞酒菜都上來吧”
唯獨方重勇,眉頭緊鎖,雙眼盯著胡姬的舞步。
這女子一邊倒酒,還一邊嬌滴滴的抱怨道“將軍,您剛剛可把奴給嚇死了呢”
她的聲音又酥又媚,不僅讓在場老銫鈹幻想這位等會在床上放聲高歌的模樣。
那一定很美
果不其然,方重勇色瞇瞇看著這位年輕又貌美的胡姬,毛手毛腳一般抓起對方的一只小手,雙手握住,不斷猥瑣的撫摸揉搓著。
“小娘子柘枝舞跳得美若仙子,練了多少年呀練舞練得好辛苦吧,有沒有想過換個地方過更好的日子呀。”
他那副沒見過世面的豬哥模樣,恨不得都要當場脫對方的舞裙。
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毫不掩飾的索求了。
“將軍,奴五歲就開始練柘枝舞了,您捏得奴好疼呀。今日才是第一次見面,奴怕伺候不好將軍。”
方重勇面前這位舞女話語中雖然帶著一絲抱怨,但一顰一笑,都帶著說不出的勾引人眼球。
那股騷勁,裝是很難裝出來的,只能說這一位是真的懂男人。
伺候不好
不不不,你說了可不算,等到床上“面試”過一次才知道呢。
在場沒有傻子,已經明白方重勇想干什么了。
方重勇笑瞇瞇的站起身,對車光倩小聲吩咐了一句。后者匆匆離去,幾乎只花了上下樓的那點時間,他就帶上來一個蒙著面紗,身材前凸后翹十分有料的年輕女子。
粟色的長發,藍色的眼睛,顯然也是個胡姬。
這女子上樓后,一眼就看到方重勇,眼神中瞬間寫滿了雀躍。
但方重勇要干的事情,顯然不會是尋常事。
就在剛剛跳柘枝舞那位胡姬愣神的時間里,車光倩身后兩個銀槍孝節軍的親衛,如狼似虎的撲上去,將其五花大綁
李光弼一句話也沒說,就這樣平靜的看著方重勇表演。
“你演技很好,但是有些東西,不是演技可以彌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