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過的可能性極大,至少在外人眼中,她做過很多次!
因為陸羽作為李季蘭的朋友,也僅僅是聽說對方從十幾歲開始,就以“道姑”身份出席權貴之家的家宴,每次都是“以文會友”,也留下了不少詩篇。
這既是文人層面的交流,那自然也是官場層面的利益捆綁,二者融合在一起,難以區分。詩詞之道,本就是大唐官場上聯絡感情的潤滑劑之一。
文人常常是文官,文官幾乎是文人,這在唐代也不是什么秘密,都擺在明處了。
而表面上是切磋詩文,實際上是肉體纏綿;或者說寫詩寫到情濃,就順勢滾到了床上,這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這種交際可以很純粹,大家只談文學;也可以很復雜,充滿利益與肉欲的交易。
李季蘭如何,陸羽是不敢妄自揣測的,但她擺脫不了那種嫌疑。
陸羽更是知道,李季蘭絕不會因為要得到財帛就陪男人睡覺,但她的腰帶松松垮垮,戀愛腦的不管不顧,也是文人圈子里的公開秘密。
“某以為,這樣做不是太好。以文房之才,不應該執著于此。”
陸羽耐著性子勸說道。
“某等不下去了啊。”
劉長卿緊緊握住拳頭,眼里充滿了不甘。
陸羽還想說什么,想了想,最后還是選擇乖乖閉嘴。
其實,李季蘭現在就在這座驛館里面,說不定就在那個男人的床上。
陸羽決定還是不要將其告知劉長卿比較好。免得這三人尷尬碰面,搞不好要出人命!
……
多年未見,再見如故。
閻伯鈞躺在床上,輕輕撫摸著李季蘭光滑的背脊。
世人皆以為當初他是靠著自己的才華,才當上了亳州司馬。
只有閻伯鈞自己知道,他是靠著老師蕭穎士,以及兄長在朝中的關系,才攀上了一門權貴的親事,娶了博陵崔氏崔渙的女兒。
崔氏這一支,在亳州頗有勢力,內外操作,才讓他勉強當上了亳州司馬。
他岳父本是禮部郎中,前途無量。但河北皇甫惟明起兵后,朝廷中樞明擺著就對地方軍政民政說不上話了。
這次在驛館偶遇,閻伯鈞就動了心思。
“季蘭?”
“嗯?”
李季蘭答應了一聲,身子軟得跟泥一樣。不得不說,身體素質欠缺的劉長卿,就是要比閻伯鈞差了很多,顏值也差了不少。
剛剛兩人在床上魚水之歡,李季蘭發現她喜歡的終究還是閻伯鈞。
“我現在遇到很大一個麻煩,一定要解決了,才能繼續跟你在一起。不知道,季蘭能不能幫我一下呢?
只有伱可以幫我了。”
閻伯鈞咬住李季蘭的耳朵低聲詢問道。
“閻郎快說嘛,只要是你想要的,能給妾身都會給你的。”
李季蘭戀愛腦上頭,一邊吻著閻伯鈞的臉,一邊呻吟呢喃道。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