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鮮紅的巴掌印頓時浮現在于彪和王總臉上,二人捂著臉,瞪大眼睛看著于蒙。
眾股東也被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傻了,噤若寒蟬。
“大哥?”黃鶯一臉震驚問道:“誰……誰是你大哥?”
于蒙連忙一臉奉承地望著黃鶯,唯唯諾諾道:“我大哥當然是這里最英俊瀟灑的男人咯,嫂子您眼光真高,能夠找到我大哥這樣絕世無雙的男人當老公,小的我打心眼里替您感到高興啊!之前那些誤會嫂子可別忘心里去,沒遇到大哥之前我就是一條蒙了心肝的狗,現在遇到我大哥,就變成一條心明眼亮的狗了呢!”
圍觀的股東還有其他員工被眼前這番情景看呆了,一向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于蒙居然會這樣用這種口氣對黃鶯說話,還自稱自己是狗,這是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畫面。
黃鶯聽完于蒙這番無恥的奉承,臉頰飛上一抹紅霞,很是難為情。
李凌見狀,心中冷笑這狗東西溜須拍馬的本事可真夠強的,竟然還能把人奉承到面紅耳赤,真是十足的狗奴才。但細細一想,他說他是狗,自己是他的老大,這不是變著花樣在罵自己?
李凌臉色頓時一陰,吼了一聲:“誰是你大哥了?你都是狗了,少跟老子沾親帶故的。”
于蒙見李凌臉色不對,慌張地連忙改口:“對不起對不起,我嘴賤說錯了話,是我遇到大哥之后重新做人。”
見李凌還沒有原諒他的意思,于蒙又伸出巴掌狠狠地抽自己的臉,一邊抽一邊道歉:“我嘴賤,我該打,我嘴賤……”
啪!啪!每一下都干凈利落,絲毫不敢做樣子,于蒙嘴角很快便溢出了鮮血。
這一幕看得眾人膽戰心驚,那可是于蒙啊,堂堂南海市于家的大少爺,誰見了不點頭哈腰,拼命巴結。而今天于蒙卻被眼前這個黃鶯找來的廢物老公的一個眼神嚇得自扇耳光,還不敢停。
剛才幾個出言嘲諷李凌的股東頓時臉色煞白,豆粒大的汗珠一個勁地從毛孔冒出,他們已經意識到這個所謂的廢物老公哪里是一個廢物,簡直就是個爹,心中忍不住懊悔:“這下該怎么辦啊……”
李凌仍是冷眼看著于蒙,面無表情,這狗東西欺負自己老婆這么久,臉扇腫了都不為過。
幾分鐘后,于蒙兩個臉頰印著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已經腫了起來。
“夠了。”李凌有些不耐煩,冷冷道:“說吧,這件事情怎么處理?”
于蒙二話不說從腰間抽出一把槍指著與于彪和王總道:“大哥,這兩個啥比瞎了眼惹怒了您和嫂子,只要您一句話,我這就大義滅親!”
此話一出,于彪驚得一顫,撲通一聲跪倒地上求饒:“堂哥,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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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開槍,我不想死啊!”
于蒙面無表情看著于彪:“你惹怒了祖宗,死有余辜。”
李凌嘴角上揚,臉上浮現一抹冷笑,他走過去拍了拍于蒙的臉:“你可真聰明,把自己的罪名都歸咎到他們二人身上,讓他們給你當替罪羊,然后殺了他們向我邀功,博得我的信任?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能出賣,你這樣的人我怎么敢留在身邊,今天你出賣他,那明天你是不是就要出賣到我頭上了啊?!”
于蒙瞳孔猛睜,渾身冷汗直流,牙齒也止不住地打顫。他腿一軟,整個人直接跪到了地上,眼神中滿是忌憚。
“大哥,我冤枉啊!我怎么可能敢有這種念頭,我……我給您磕頭道歉了。”于蒙二話不說,頂著頭就朝堅硬的水泥地上撞去,咚咚咚磕個不停,額頭上頓時一片血肉模糊。
黃鶯看傻了眼,扯了扯李凌的衣角問道:“你……你把他怎么了……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李凌頓時爽朗地笑了出來:“哈哈哈,說來話長啊。我過去給他捋了一下宗族血脈,結果一看發現我是他的祖宗,晚輩給祖輩磕頭是認祖歸宗,天經地義。”
于蒙頓時抬起血淋淋的頭,一臉諂媚地看著李凌和黃鶯:“是是是,您說的對,您是我的祖宗,您是我的祖奶奶,受晚輩一拜。”
黃鶯對于蒙這幅滑稽的模樣逗笑,擺手說:“別磕了……我哪有那么老……”
李凌冷冷道:“還不快謝謝你祖奶奶?”
于蒙連忙爬起來,強擠出一抹笑意:“謝謝祖奶奶。”
李凌轉身看向于彪和王總,調侃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倆剛才說我輸了賴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