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后,麗貝卡拿出鑰匙幫艾瑪解開手銬。
邊對她問道:“所以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艾瑪反問。
“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麗貝卡摘下手銬收回腰間:“他可以只屬于你一個人的。”
艾瑪的雙手解放之后很輕佻地捏住了麗貝卡的下巴,以這個極近距離地看著她的雙眼。
“他是我的弟弟,永遠都是,誰也改變不了,等你準備好后,你也得喊我姐姐的明白嗎?”
大概是來自上位者的精神壓迫,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
麗貝卡一時間竟然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連san值都開始出現了波動。
不僅沒有半點遭遇挑釁或調戲的憤怒感,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委屈。
換做是其他人靠近自己到這個距離,麗貝卡早就那槍口抵上去了。
“我……”
就在麗貝卡的眼眸開始輕微顫動的時候,她忽然感覺被攬進了一個不算太溫暖卻非常溫柔的懷抱中,連帶那股施加在自己精神上的壓力也頃刻間消散。
她的表情是錯愕的,身體是僵直的,像是第一次進入執法體系接受訓練時站軍姿一樣呆呆愣愣地杵在那兒。
艾瑪用手輕輕的揉了揉麗貝卡的猩紅發絲。
“我們已經,接近于什么都沒有了……”
“所以請,盡全力地留在我們身邊,好嗎?”
…
在看不到艾瑪的臉的時候,她突然變得,那么的溫柔,或者說,脆弱。
麗貝卡感覺鼻子一酸,但她終究忍住了。
直是默默地點點頭。
…
“將來還會有很多人想殺他,想碾碎這座城,比你所能想象到的要多得多……我喜歡有你站在我們這邊。”
“好。”麗貝卡終于開口回應了艾瑪。
她不能多說哪怕一個字,因為那樣可能會繃不住哭腔。
……
再然后,艾瑪轉過身看了一眼芙蕾雅。
“剛才那番話,也是說給你聽的。”
“呃……其實。”芙蕾雅聽完就開始支支吾吾。
半天才擠出來這樣一句話:
“其實我…等他醒過來后,我就得離開了……得去找一個叫終北大陸的地方,現在我已經偏離那條路太多……”
“隨便你。”
艾瑪打斷了芙蕾雅的話。
松開麗貝卡之后的她瞬間恢復了原樣,重新披上了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孔,也對芙蕾雅口中的什么終北大陸絲毫不感興趣。
…
談不上是不歡而散。
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合家歡的收尾。
芙蕾雅悻悻地偷看著艾瑪轉身上樓的背影,什么也沒說。
一旁的麗貝卡本就不擅長處理這種奇怪的事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
就在氣氛變得比原來更僵硬了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艾瑪的聲音:
“你在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