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萬特對瑪茨提出的新建議有些不高興,沉聲說道“喝酒會耽誤事。”
瑪茨說道“赫伯特的婚事有了進展,需要你們男人之間做最后決定。”
科萬特囑咐“給我準備的酒不要烈的。”
瑪茨借了有意結親的一家小商人的宅子,親自操辦整個宴會,寫信邀請拜羅城從城主到官員再到富商在內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切處理得井井有條,外人看得贊嘆不已。
在波波他們去給水井加料的那個晚上,宅子的餐廳里杯觥交錯,歡聲笑語此起彼伏,人們不停舉杯為弗蘭肯大公和科萬特騎士的健康祝福。
科萬特以前只是個邊緣人物,第一次在這么豪華的宴會中坐在主位上,一時間顯得有些局促。
他的心在滴血,今晚宴會的花銷一看就知道不會少,有必要這么浪費嗎,恐怕就算是那個霍夫曼也不能輕易置辦這樣有烤全豬、烤全羊和烤全牛犢各一頭,酒水全是十年以上陳釀的宴席吧。
拜羅城的城主和科萬特是同一輩人,年輕時一同并肩作戰過。
只是科萬特的武技在騎士中不行,經常因為重傷缺席,沒有什么大功勞,不像他那樣成為大公心腹掌管一城。
他現在已經胖得騎不了馬,拿不起劍,不過現在兒子和孫子都在大公的手下效力,立下功勞接班的問題不大。
兩人雖然認識多年但并不熟,這不妨礙城主老爺來大吃大喝,同時幫著科萬特未來的親家說好話。
科萬特的兒子的婚事基本上是定下了,商人家答應的嫁妝頗為豐厚,姑娘也是平均水平,沒什么可挑剔的。
眼看著勝利的宴會、團結的宴會就要結束,餐廳的大門被人推開了。
腓特烈穿著一身黑色雙排銀扣風衣,看起來沒有攜帶武器,關好門后拉過門后的一張椅子在長桌的另一頭坐下。
科萬特以為他是拜羅城這邊的人,拜羅城城主以為他是科萬特的人,兩邊同時問對方“他是誰”
腓特烈看了一圈長桌兩邊的人后笑了笑,要不是瑪茨幫忙,還真不好把城里的頭頭腦腦都集中在一起。
“我是腓特烈馮韋森。”他輕描淡寫地說,“現在我宣布這座城市被我占領了,誰贊成,誰反對”
在場的所有人一下子就醉意全無,馬上有幾個人醉得從椅子上滑到桌底開始打呼嚕。
城主老爺一排桌子要站起來怒斥腓特烈,但一下子站起來后有點眩暈,迷糊了。
科萬特的反應更快,站起來時已經拔出了佩劍。
“嘭嘭”
腓特烈沒和兩人廢話,從風衣下拿出左輪手槍一槍一個。
餐廳里頓時多了些血腥味和尿騷味,腓特烈拿出潔白的手絹仔細擦著槍,平靜地問“還有誰”
在場沒一個人敢出聲,喘氣也輕了許多,縮墻角的女仆們捂住嘴巴瑟瑟發抖。
過了兩分鐘,腓特烈收起手絹,微笑著說“既然你們都不同意那就怨不得我了。”
話音剛落,餐廳大門又一次被推開,這回沖進來的是一隊穿著黑色軍裝、帶著防毒面具和手持豌豆槍的公爵護衛隊士兵。
他們的動作是如此迅速與果斷,以至于餐桌兩旁的人連“我同意”沒喊完就倒下在鮮血之中。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