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他們了,你現在怎么樣,我聽說伱去年大學畢業了,現在在法亞州端鐵飯碗嗎?”
丹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去年沒考上,端不了鐵飯碗,現在在農技站當雇傭的技術員。”
杜爾哥男爵一直在聽兩人的對話,現在聽不懂了,不禁問:“請問兩位先生,你們說的那個鐵的飯碗是什么?”
他想這個鐵飯碗肯定不是字面上的鐵的飯碗,應該是某種比喻。
阿勒斯解釋道:“是這樣的,去年普茨州出了一件案子,那邊醫療局里有人打算把一批藥在賬面上報廢了再偷偷賣給波希米亞那邊的人。”
“醫療局里的一個職員不愿干,沒有在表上簽字,然后直接開除了。”
“那個職員家里老人病了要吃藥,花了很多錢,這下子工作沒了,一時想不開就跳河。”
“當時有幾個人在河下游釣魚,把他救起來了,問了什么事,就帶他到韋森堡城舉報。”
“后來我們的政府職員系統今年改革,除非是碰到了紅線,否則一般來說不會被開除,最多安排到沒什么事的崗位上,給職員們拒絕違法行為的底氣。”
杜爾哥男爵表面上點了點頭,心里在想:就這?
官員倒賣物資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哪個政府里的職員不是貴族家的次子或者親戚,或者來自當地的士紳之家,開除就是打他們的臉啊。
杜爾哥男爵不再想這一茬,好奇地問丹克:“這位先生,你剛才說你工作的地方是農業技術站,那是一個什么地方呢?”
他是研究農業的,但無法理解這個農業技術站是什么情況,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丹克很無奈地解釋道:“是個苦地方,周圍幾個村子里的農事都要我們去指導,像什么時候播種了,該施多少肥啊,有蟲子要怎么處理之類的。”
“但是農夫不聽啊,我在那說他們就在那點頭,我一走就繼續我行我素。”
“像今年春天的時候,我說尿精不能用太多,我走了他們就一個勁的往田里撒,結果麥苗都死了。”
“還有一個村子,有個人田里麥子葉片上開始有銹病了,我叫他用兩公斤牛尿草放十公斤水里煮,水放涼了噴在麥葉上。”
“結果那人偷懶,只用了不到一公斤,全村麥子都染上了,直接減產一半。”
杜爾哥男爵聽得出丹克的話里都是抱怨,日子不好過。
他覺得這個農技站是個好東西,有學習的價值。
阿勒斯對丹克說:“這里去年才加入我們,一開始都是這樣,我們這次過來的話劇就是宣傳技術種田,等那些人嘗到甜頭了就知道你們是寶貝了。”
丹克說:“只能這樣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