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尤姆沒和他們瞎扯,直接在桌子上排出九枚金幣,大多是韋森公國的弗羅林金幣,少數幾枚是高盧王國的里弗爾金幣。
這些金幣是師兄們資助他打官司的,但不妨礙他擺出來裝做是自己的錢。
學校那邊只能又一次捏著鼻子讓他重新入學。
這件事對吉尤姆來說只是一件不重要的小事,沒放在心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
這天下午,吉尤姆帶著牛皮盒子來到一家酒館,這里是他們的據點。
今天酒館里有不少學生,但空氣很沉,沒人說話,不少人默默喝著啤酒或者快樂水。
吉尤姆的到來給大家帶來了些許笑容,但很多人又變得垂頭喪氣起來。
他問一位好朋友:“雷諾,大家怎么了?”
“唉……”雷諾嘆了一口氣,“法院那邊又搞出新花樣了,起訴貴族需要交巨額保證金,如果是誣告。”
吉尤姆心想果然如此,問道:“我們這個案子要交多少保證金?”
雷諾伸出了兩根手指。
吉尤姆說:“我這邊得了不少資助,兩百里弗爾的話大家湊湊我想沒問題。”
雷諾搖了搖頭說:“是兩千里弗爾。”
吉尤姆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與此同時,巴里斯城的貴族法院里,費雷特伯爵和雅韋爾爵士兩位法官正在享受下午茶時間。
貴族法院里的法官都不想接手這個得罪一大片貴族的案子,最后只能抓鬮決定專案負責人。
法院里有十五名法官,抓鬮時盒子里有七張寫著費雷特伯爵的名字,誰讓他的后臺幾乎舉家跑路到韋森堡城給弗朗索瓦絲治病呢。
雅韋爾爵士覺得自己是最慘的,在抓鬮的前一天才分配給費雷特伯爵當助理法官。
“大人的這個方法好啊!”雅韋爾拍起領導馬屁,“這一次他們無法起訴,以后類似的案子也一樣沒法告了。”
他現在和費雷特是一根草上拴著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費雷特得意地笑了笑,端起茶杯緩緩喝了一口茶。
他知道自己被坑了,但已經無法挽回,一直思考破局的方法。
這場官司想不得罪老爺們最簡單的就是不讓那些學生起訴,學生們的弱點是沒錢,所以他就從錢上入手。
所以費雷特在短時間里推動了一項新的法案,平民起訴貴族需要交一筆高額保證金,美其名曰禁止誣告,實際上為此類案件設置了一個對平民原告來說高不可及的門檻。
這項法案很管用,他們打聽到,這些天里那些學生很是失落。
費雷特故意安排了法案公布和生效的時間,專挑那些外出征集起訴書的學生陸續回來的時候,很多人頓時措手不及,一時間士氣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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