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另一位選手說:“他現在這個樣子挨一劍就完了,不用這種損招根本贏不了。”
“我等下贏了下午就要對上他了,中午得去買個小盾牌護住手才行。”
格雷斯科邊看邊說:“他的步伐太靈巧了,像一只要蜇人的馬蜂,穿上鎧甲跟不上啊。”
“我覺得他的流派和你們不太一樣啊。”
有位選手說:“這是南方的流派,那邊夏天時天很熱,穿了鎧甲曬一會自己就中暑了。”
其他選手沒有因為石頭的戰術有些損而輕視他,要知道持劍的手不但目標小而且還在不停高速運動,想準確打中比刺穿喉嚨還難。
比賽結果正如腓特烈所預料一般。
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已經刊登在今天的報紙上,很快就在競技場的觀眾席上傳開。
很多人天然的同情弱者,他們在為石頭惋惜的時候,突然發現他其實是個強者,在逆境中依靠自己高超的技藝打敗了對手。
盧多維科在看臺上激動得滿臉通紅,他昨晚上在教堂里陪了波里和石頭到下半夜,看到了很多事情。
他看到憤怒的波里下令肉鋪里的所有人拿起武器到街上尋找匪徒的線索,親自去拜會城中各大黑幫尋求幫助,以至于今天城里不少餐館和家庭沒有新鮮的肉吃。
那些黑幫不敢去招惹瘋狗一樣的波里,至少是表面上答應幫忙,然后派最底層的嘍啰裝模作樣打聽。
他看到石頭在祭壇前祈禱了大半夜,突然大徹大悟,找波里要了一條長鋼管,切斷后當做比賽的武器。
盧多維科原本打算以此為原型寫一部諷刺悲劇,現在嘛,看起來好像在往自己擅長的喜劇方向發展啊。
他看了看四周歡呼的人群,心想這樣一個有別于傳統題材的喜劇應該很受歡迎。
這一場比賽結束了,石頭雖然獲得了勝利,但臉上沒有半點興奮的情緒。
當他走下賽場的時候,格雷斯科等人紛紛祝賀,他也只是點頭回應。
石頭的對手把劍夾在腋下走出賽場,看起來很郁悶。
輸了不是大事,但以這種方式輸掉就是個笑話,得換個地方再換個名字混了。
石頭來到了競技場附近的教堂。
艾黛麗靜靜地躺在一間病房里,像是睡著了一般。
她的原裝胸甲厚,刀子沒有傷到心臟,但刀上有毒,加上失血過多,傷口清理治療后一直昏迷不醒。
石頭發現她的臉上比清晨時多了一絲血色,看來有所好轉。
波里睡在病房里的另一張床上,他昨晚跑了一夜,清晨過來時雙眼布滿血絲。
照顧艾黛麗的修女嬤嬤看到石頭來了,輕聲對他說:“不用擔心,今早你剛離開就有人送來了很好的解毒藥,姑娘喝了以后毒素很快就解了,不久后就可以醒了。”
石頭松了一口氣,馬上問:“是哪位大人送來的解毒藥?”
競技場里不用毒,所以教堂里也沒什么解毒藥,常備的都是對付蝎子一類常見毒蟲的藥。
艾黛麗中的毒有點麻煩,天一亮,主教就去其它教堂找解藥了。
修女嬤嬤搖著頭說:“不知道,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南邊的口音,他說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石頭想了想,不認識,只能稍后再打聽了。
另一邊,一支規模不小的車隊駛入米蘭城,打著紅底金色雙頭鷹的旗幟。
阿勒培一早就等在城門外,看到腓特烈送米蘭大公的禮物到了,馬上安排他們前往住處。
腓特烈回到家里正在和姑娘們正經的嬉鬧,聽到車隊來了,馬上讓阿勒培安排好,同時派人問米蘭大公有沒有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