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十點多,電報來了,伯克特馬上翻譯,結果是需要二次翻譯的密碼。
只是這時腓特烈和貝兒伯克在房間里忙著,伯克特只能將電報從門縫里塞進去,然后用力敲了幾下門。
第二天清晨,維森堡發來電報,布克薩已經連夜趕到。
吃早餐時,腓特烈對勞姆神父說:“我想早餐后去拜訪庫雷伯爵。”
勞姆說道:“噢,那是應該的。”
“只是庫雷公爵現在對俗事絲毫不關心,有時不聽人說話,還請你別放在心上。”
“讓伯克特陪你去吧,我走路慢。”
腓特烈應了下來。
去城堡的路上,伯克特對腓特烈說:“現在城堡里有兩位騎士,一位是庫雷公爵父親的私生子的兒子,對公爵很忠心,但能力平平。”
“還有一位騎士最近幾年對布克薩很忠心,恐怕會阻攔我們。”
正如伯克特所言,那個騎士以腓特烈身份不明為由,禁止他見庫雷公爵。
“除非你們從我的身體上跨過去!”
另外一個騎士拔出劍拄著,同樣面色不善。
腓特烈二話不說一人一拳把這兩個騎士撂倒,冰塊將他們的四肢全部凍在地上,讓人無法動彈。
他讓貝兒伯克守在樓梯口,自己帶著伯克特上塔樓。
其他衛兵看到兩位騎士老爺都被一拳打倒,現在躺地上生死不知,想想自己一個月才幾百枚銅板,賣什么命啊。
腓特烈說:“那個私生子的兒子是當年暗殺博思高的主謀,布克薩許諾庫雷公爵父子死后由他繼承爵位。”
伯克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只是搖頭。
兩人走進塔樓頂層時被這里濃烈的熏香氣熏了踉蹌,腓特烈不禁吐槽:“好家伙!韋森大公也用不了那么多熏香!”
別說熏香,就是做艾灸也沒這么濃的氣味。
氣味來自禮拜室,眼睛就能看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起火了。
伯克特也不禁說:“還是第一次見燒這么多香供奉光明神,圣城里也沒這么虔誠的信徒。”
腓特烈嘴角抽了抽,心想他還是太年輕了。
庫雷公爵身穿白袍,身形瘦得厲害,跪在神臺前,口中念經文,不時撥動手中念珠。
腓特烈拿出博思高發回的電報,在門外低聲念出來。
博思高在信中說了很多只有父子之間知道的事,隨后說自己當年在外出打獵時被人暗殺和受傷逃跑后的經歷。
等信念完,庫雷公爵的身子晃了晃,一頭倒在地上。
照顧庫雷公爵的事由伯克特負責,腓特烈來到布克薩的臥室。
房間里的布置中規中矩,按理說應該有收藏秘信的地方。
然而腓特烈在此并沒有找到秘信,反而發現了幾大本剪報,都是《韋森日報》等報紙上關于軍事的新聞。
隨后腓特烈來到布克薩辦公的書房,又是一番尋找。
這里的發現讓人感到意外。
“好家伙!”腓特烈看著面前的電報機不禁贊嘆幾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