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錚自己都帶著大聰明和通訊員,開始了尋找之旅。
只有炊事員加小漂亮留在了原地,陪伴著徐靜秋。
徐靜秋和炊事員都沒有正式上崗,主要是因為廚具沒法攜帶,只能跟著大家一起吃簡易食品,但是唐錚很看重伙食這一方面,對徐靜秋也很善待。
眾人散開,開始了尋寶的地毯式搜索。
泰來鎮南邊,有個全鎮最大的酒店,萬豪大酒樓。
如果有人從這里經過,幾乎是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地方有幸存者。
因為大酒樓的周圍,現在堆積了一圈兒的沙包,足有兩米高。
只有酒樓門前,以前的玻璃門被換掉,安裝了一個很大的鐵門,非常的厚實沉重,此刻是鎖著的。
酒樓的窗戶都被棉被封住,后面是一個院子,院墻也很高,看不見里面的情況。
唯有酒樓二樓樓頂上,一個人端著一把土制的雙筒獵槍,來回走動查看。
這里是泰來鎮的南端,從酒樓二樓往南看,就是一片荒草叢生的土地。
莊稼地多日沒有人打理,已經被荒草淹沒。
再往南一點,則是泰來鎮的母親河,秀水。
樓頂上的人,只需要監視北邊,基本就能確保酒樓內的安全。
哪怕有喪尸從北邊過來,酒樓內的人都能從容的往南方退去。
酒樓二樓內,此刻傳來嘩啦啦的麻將聲。
麻將聲來自一個單間兒,單間內此刻有五個人。
其中坐在靠南窗主位那里的,是一個精瘦的男人。
男人三十多歲,臉上坑坑洼洼的,頭發略長,但是打理的還算可以,不像末世一些幸存者已經完全不修邊幅的樣子。
桌子上面,放了一堆的賭場籌碼。
在男人的身后,還有一個打扮艷麗的女人坐在那里,正在不斷的擦拭一把警用手槍。
另外三個位置,坐著三個男人,有的光著膀子,有的穿著背心兒,身上刺龍畫虎,看著就充滿了兇悍之氣。
“六筒”
精瘦男子打出去一張牌,然后對身后的女人道“擦的仔細點兒,現在這槍可不像以前了,放在那里幾個月都沒事兒,自從下了那場雨之后,這空氣肯定是有問題的,槍一天不擦,第二天就能給你生銹,三天就能銹死。”
“知道了鄭哥,保證把你的槍擦的干干凈凈的。”
旁邊一個光頭男子突然嘿嘿笑道“艷紅呀,你是要給鄭哥擦哪個槍啊”
幾個人頓時發出一陣哄笑,一個背心男子接口“你可悠著點兒,擦槍可以,不過你這么擦下去,咱們鄭哥的子彈怕是不夠用了。”
“碰”
叫鄭哥的精瘦男子碰了牌,又打了一張,然后才開口“你這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還拿末世之前的老眼光看你鄭哥呢現在鄭哥的子彈充足,火力那是杠杠的,是吧艷紅。”
叫艷紅的女人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顯然并不是很樂意接受這群男人的調戲。
光頭男人對鄭哥豎起大拇指“鄭哥,要說有本事,還是你有本事,咱們可都是從小玩到大,我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夠跑的這么快動作這么迅速了上次看你跑的速度,好像都差不多能破世界紀錄了吧。你有這本事,以前怎么不去參加世界運動會,拿個金牌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