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哈努兄弟的話,那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問題就在于,整個游戲中,因為她是游戲管理員g,所以她再清楚不過,這個聯機夢泡中就只有一個哈努兄弟,還是她在征詢過意見后才變的。
星啊星啊怎么會是你呢。
霧青一時間心中頗有些唏噓。
她
原本沒想過自己最后的登頂之路會當真帶上幾分“獻祭”的色彩,先是無可奈何地將砂金“背叛”,隨后再是和星面對面。
她一時間甚至覺得自己好像也變成了赤銅色的那個桶,如對方一般,在前行的道路上不得不和同伴說再見、開始沉重地背負起對方責任和愿望
等等。
這不就是一場吃雞游戲嗎
她的心里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感慨
而且這些感慨,當真是她自己想到的,還是有誰往她的腦袋里面塞了這些文字呢
這種情況并不是不會發生,其實很多存在都能做到這一點,但是這個風格的
霧青尚且記得在雅利洛六號。
那位溫柔堅毅的醫生娜塔莎在帶著她去看造物之柱,也就是那曾經令星際和平公司的托帕小姐因此而改變了對于應該如何解決雅利洛六號這顆星球“壞賬”的念頭的龐然上古造物時,曾在一枚開拓的界域定錨邊上,指著一處鐵欄桿說“千萬不要舔冰欄桿,開拓者就曾經把自己的舌頭黏了上去。”
直到現在,此處仍然貼著一塊大大的告示牌,警示著左右往來的人們,千萬不要忘記這個前車之鑒。
當時霧青差點笑死,轉頭就給星說起了這件事,隨后問她“舌頭黏在鐵欄桿上的感覺如何,可曾吃出冰天雪地鐵欄桿是個什么味道”。
星的回答非常認真“帶點甜味說起來,其實我可恨了,當時我心中轉出了個應該不屬于我自己的念頭,那個念頭讓我向某位星神尋求幫助,隨后又跳出一句但是星神日理萬機,又會有誰有空來到這個小小的寒冰星球上,幫你將舌頭從冰凍鐵欄桿上解救下來呢。”
星“我打賭這肯定是阿哈往我腦袋里面塞的念頭”
星“狠狠給阿哈一拳”
當前這一情況很明顯就和阿哈有關霧青打賭,也就只有阿哈能夠在這時候往她的腦袋里面塞東西,而不被黑天鵝發現。
或許還有別人擁有這樣的能力,但至少那些人不應該出現在這里,黑天鵝也不至于一點兒都沒發現。
阿哈注視此地。
哈,這也就意味著,至少阿哈的注意力已經被她吸引了過來,那么
計劃至少已經成功了二分之一。
霧青心中燃起了名為希望的火焰。
但是,當然了。
王下一桶是沒有臉的,驕傲自信之類的表情也不會出現在王下一桶身上。
對面的星很酷一聲哼哈努兄弟、此刻正通過黑天鵝開的小窗看到場內戰局的砂金、還有正在后臺,因為覺得很有樂子而從頭追番到尾,甚至想要找兩根干掉的草梗子將自己的眼皮撐起來的花火所能夠感覺到的,都只是那發生在一瞬間的,青銅垃圾桶身上迸發出的能量。
星覺得奇怪“燃燃起來了”
雖然,她發出的聲音仍然還是那很酷的一聲“哼”。
而花火,做為知道這個哈努
兄弟正是星的人,她發出了一聲有些尖的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