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點有流螢變成的憶質都在“空氣”中消散了。
畢竟,在夢境之中,不管什
么都是由憶質組成的,“流螢醬”很快就會和其他的憶質融為一體。
或許是因為銀狼知道自己的這位同事其實根本沒事,所謂的aaadquo死亡aaardquo也不過只是一場新的啟程,所以她在腦中想著aaadquo流螢醬aaardquo這三個字的時候根本沒有哪怕半點的收斂,怎么地獄怎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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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覺得這個詞很可樂,之后得和卡芙卡講講。
嗯,做為眼睜睜目睹了流螢在她面前碎了一地的受害者星,她也應該知道這個梗,畢竟在娛樂化了之后,她應當就不會那么在意流螢對她的隱瞞了吧
銀狼覺得自己該走了。
流螢都已經去往正確的地點了,她也得跟進才行,況且此時星的隊伍中還站著個憶者,另一邊甚至是個令使,她要是不去接應流螢而是待在這里,天曉得會不會被那兩個怪物發現呢。
誒,等等。
銀狼這才剛像離開,就看到黃泉握著她那長長的太刀往前走了兩步。
她對著已經往空氣中散去的憶質碎片,低聲念誦了兩句像是祝詞一樣的話到這里為止還一切正常,但是下一秒,她的手指輕輕搭在了刀鐔上。
銀狼呼吸一滯。
她感覺到目光短暫地在自己身上落了落。
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而且對方確實什么都沒做,但她仍然產生了一種自己好像被一條蛇盯住、標記成了獵物的驚悚。
銀狼逃了,躥得和游戲信號一樣快。
她又不是職業戰斗人員,她拿什么和那把刀扛。
因此,她也未能注意到,黃泉在說完那兩句對“已經逝去的流螢”的祝詞之后,很短暫地用手指做了個如同揮刀,但是幅度要遠遠小過揮刀的動作對著空氣。
星期日的額頭跳了跳。
隨后,再一次跳了跳。
他接受過的教育不允許他用多么侮辱性的詞匯對討厭的人進行謾罵,而且,他經受過的教育
怎么說呢就是哪怕他克服了自己心理上的那一關,他也很難從自己的詞匯庫中找到能夠對對方造成傷害的詞句。
尤其是,當對方還是個假面愚者。
是那種最不容易被言語上的攻擊性影響到的人。
所以,在叫破了花火的身份,并且要求對方從知更鳥的模樣變回她原本的外表后,星期日就沒有再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