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不能再有第四刀了卡卡瓦夏。
于是她就閃現了。
有些
人的心緒表盤,在破碎的齒輪之間還卡著一些痛苦的詞句,支離破碎的全都是對于自己過去的否定,其中重復最多的是“殺人犯”。
雖然她覺得這里的殺人犯大概是說他在dquo死亡迷宮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中不得不殺死的那些奴隸在他肩膀上添加的罪愆,但霧青也不想就這么無視或許這個奴隸主也算是其中之一的可能性。
所以,為了避免某個表面上經常讓自己表現得不想是什么好人的家伙將來內心自我譴責,她得在奴隸主真的被捅死之前做點什么。
當然了,霧青自詡不是個好人,所以,她雖然確實會做點什么沒錯,但是將這位奴隸主送上法院,做為那即將全新出臺的關于保護人權的法律之下的第一個殺雞儆猴用的典型案例,這也是鐵板釘釘的。
死刑肯定是要死刑的,而且為了將艾吉哈佐聯盟的形象改得足夠文明,死刑也必然是足夠快的但是在此之前,一些樸素的正義觀念也會讓負責看守監獄的那些獄警將受害者放進監牢中,讓他們在不出格的情況下將自己遭受的虐待以及一切不公正的待遇還回去些。
因為握著那把上頭全都是血,已經變得滑溜溜的刀而且還是從沾滿了獻血的卡卡瓦夏的手上將刀柄取過來的緣故,霧青的掌心現在也黏黏滑滑的。
她對著卡卡瓦夏舉起鮮紅的掌心“而且,不去清洗一下嗎我覺得怪臟的,還有,你已經一天多沒休息了,得回去睡覺。”
講真的,霧青其實也很討厭這個奴隸主,所以截止到剛才,她將對方的身形固定了起來,讓他無法動彈,卻沒有給他止血。
直到這會兒鮮血嘩啦啦,人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了很多之后才終于遲緩地想起來哦,還有這件事呢。
“走啦。”她沒有直接清洗掉手上的血,打了個響指,給奴隸主止了血,然后就把人留在了這里這么像是一尊石像似的僵硬在原地,隨后就去捉卡卡瓦夏的手,將他的指尖握在掌心里,“這件事也是推動人權立法的關鍵節點,所以要給媒體留一點空間哦對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媒體應該會把你塑造成一個努力鼓起勇氣來反抗的形象,大概會上頭條什么的吧這把刀需要毀尸滅跡的,石刀上頭倒是需要留點血跡。”
霧青沒再去握卡卡瓦夏的手指,倒是彎腰從地上撿起了那片石刀,轉身往剛剛才被她止住血的奴隸主身上又扎了一下。
沒有留著力氣,整片石刀差點兒徹底沒入對方的身體中去。
做完這一步后,霧青才將石刀往地面上一放“好,現在現場也差不多了,應該夠他們進來一通拍攝了嗯”
她看得到奴隸主的嘴唇皮子蠕動著,雖然因為她的禁錮發不出聲音,但,對方顯然是想要說話的。
她稍微有一點點好奇,就把這層禁錮給解開了,問“你想說什么”
奴隸主有很多憤怒的點,就比如說他憑什么要上法庭,什么法律法條的“這些和我有什么關嘶關系”
“合著你是真的一點兒都沒有關心時
事政治嗎現在整個艾吉哈佐聯邦已經改名艾吉哈佐聯盟了,總統被我趕下去了頂替總統的是盟主,而盟主,就是區區不才在下。”
霧青倒也沒有很客氣。
dquo所以,曾經買賣奴隸不犯法的法條,以及奴隸的死亡不進行追責的法律,這些全都不作數了,你當然要上法庭。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她非常貼心地考慮到了這位奴隸主很有可能沒有學習過一些和法律有關的常識,于是補充道
“雖然之前進行人口買賣的,因為法無禁止皆可行的原則,不能進行追責,但是這種明顯是惡意在踐踏他人生命的行為,完全歸屬不到法無禁止皆可為里面嘛。”
“總之,現在,那些以前的規矩全都不作數了,現在說話算數的是我。”
霧青特地在“以前”這兩個字上頭加重了咬字。
“憑什么就憑艾吉哈佐的軍隊在我面前一點用都沒有啊,朋友,你或許聽說過令使嗎”
對于奴隸主來說,他完全沒有想過遇到一個看起來或許腦子有點問題的女人在討要一個不過是皮囊出色一些的奴隸這件事上能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