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她震驚于砂金這一次怎么沒有直接倒退回小孩子的階段哦,對,這個應該是他媽媽的女子還在懷孕,總不能把他直接塞回娘胎里面再待上個幾個月的
一來
不是,為什么他們能找同一個借口。
全天下就真的只剩下飛船出事這么一個借口了嗎
大概率是他父親的駕車的男人都已經開始奇怪了“啊,那出事的飛船還真不少啊,你”
但是,怎么說呢,吐槽歸吐槽,為了不被懷疑,霧青還是從大篷車中鉆了出來,跳到沙地上,下一秒臉上就演技很好地浮現出了驚喜的神情“砂金你沒出事啊真是太好了,飛船被隕星砸壞的時候我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你不在身邊,我還以為你和飛船一起總之你沒事就好我們還能在這偌大的沙漠中碰面,一定是芬戈媽媽的庇護”
她握住了砂金的手,并且握得還挺緊,一副“你要是不順著我的話往下說你的手腕大概就要體驗一下正骨的痛了”的威脅意味溢于言表。
砂金“”
他也很快表現出了驚喜哪怕因為他在意識到自己出現在了茨岡尼亞的荒漠中,并且是以成人的模樣降落的之后就確信了自己絕對能遇上霧青,但說實話,準確地找到了自己的父母,還在大篷車里碰到了另一個要找的人,這件事本身就還挺驚
喜的。
所以他的情緒并非作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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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手腕確實有一點點疼,讓他的笑容中多了幾分硬撐著的強顏歡笑。
還好,在他說了“我也以為還好,現在碰到了就好”這句話后,霧青松開了他的手腕,他獲得了自由。
隨后,他看向自己的父母他們都還年輕,面容是他沒有見過的樣子,砂金勉強用墨鏡掩蓋掉眼底的一些情緒,他幾乎貪婪地注視著這兩張臉。
他父親總算是留了一件能夠讓他辨認的衣服,而母親,雖然帶大兩個孩子讓她的生命快速枯萎下去,但她的形容五官仍然鐫刻在他的大腦中,讓他不至于認錯。
他原本也沒覺得自己會認錯,只是現在看著這兩個人,一種血緣的悸動就在他的心底猛烈地掙動起來。
或許,哪怕他記不得他們兩個的臉,他也仍然能夠一眼從人群中認出自己的親人。
長時間的注視使得他那年輕的父親抬手搓了一把臉頰“先生,我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
砂金連忙搖頭“沒有,不是的。我只是”
他深吸一口氣,感覺到霧青的手在他背后輕輕拍了拍。
他的情緒勉強被梳理得順暢了,他開口說“我只是從未見過自己的族人,一時間有些忘情而已。”
他只是從未親眼見過自己的父親,所以一時間,哪怕是已經在公司的任務重鍛煉良多的他,也無法將自己的情緒徹底控制。
砂金轉頭對霧青低聲說了句謝謝,然后兩個人先后爬上了這駕大篷車。
一時間,大篷車內部的空間變得有一點擁擠起來。
砂金非常小心地將自己縮在了角落里,他看起來非常緊張于自己可能碰到母親的肚子。
這只向來能言善辯的孔雀此時表現出了相當的木訥,一直到霧青已經借著那條輪回紐結的美麗問到了他母親的名字后,他才終于像是如夢初醒那樣“夫人,您在懷孕中還要四處奔波、編織紐結,未免也過于辛苦了。”
坎吉拉霧青問到的,砂金母親的名字年輕的坎吉拉抿著嘴笑了會兒,手上的動作并未停下,然后一邊編織紐結一邊說“辛苦是有一點點嘛,不過大家的日子都是這么過的,而且這條紐結是給埃斯特拉的,必須要我自己做才行呢。”
埃斯特拉,雖然砂金從來都不會念出這個名字,卡卡瓦夏也不會,但他確實知道這姐姐的名字。
啊。
砂金問“這是您未出生的孩子的名字嗎”
坎吉拉點頭“是的,我和波利斯請女巫為我們占卜過了,第一胎會是個可愛的女孩,女巫建議我們給她起名埃斯特拉,她說她會是個有些領袖天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