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試圖抱住琥珀王的大腿,并為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琥珀紀復一琥珀紀地當著克里珀的舔狗的同時,仙舟已經站在了公司夢寐以求的重點。
不可同日而語。
“其實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匹諾康尼之所以魅力無窮,是因為所有人能夠在同諧力量的輔助下適應憶質,并且在家族構建起的安全之墻驗一切隨心所欲的美好。”
霧青打了個響指。
“類似的力量其實可以通過科技側的手段實現,又不一定直接需要依靠憶質,不過好吧我承認在成本上有很大的差別。”
匹諾康尼那兒的造價明顯更便宜。
“不過我拒絕了,阿哈大概是覺得祂的專業水平還沒有到可以答應下來的高度,然后奧斯瓦爾多施耐德的態度就沒那么熱絡了。”
霧青“嘖。”
“要是這會兒我表示我想要在茨岡尼亞搞這一套,他是不是會直接背后扎我的小人”
砂金從被冷待在一旁好一會兒了的小機器人頭頂的托盤上拿起水果酒,不僅僅是他的那一杯,給霧青的那一杯也一樣拿了起來,因為沒有更多的手來摸摸小機器人的腦袋所以就只輕聲夸了夸這只被制作成了小狗外表的小機器人“謝謝。”
隨后他抬手,將酒杯遞給霧青,然后問“扎小人是什么我在仙舟的時候沒有聽過這個說法。”
“哦哦,是一種很古老的詛咒手段,現在基本就只在小說里面會被提到了。”霧青說,“方法就是做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小人,棉花、布什么的需要生辰八字,可能還需要我的一縷頭發我也不太確定,然后扎小人的心臟還有腦袋,這種詛咒有很多個分類,我在不同的小說里看到過不同的教程。”
她頓了頓“我覺得這一套確實太落后了,因為從神秘學上的聯系上來衡量的話,明星比如說那位知更鳥小姐的棉花娃娃和她也是有些關聯的。”
谷圈周邊,仙舟詛咒這兩種東西結合在一起的方式多少有一點點小小的匪夷所思。
砂金若有所思“有用嗎”
霧青“沒用。”
砂金“真可惜。”
他抿了一口水果酒,這口酒的甜度偏高,而且因為冰凍過,所以酒水的醇厚程度就要明顯更高,哪怕被氣泡水沖淡了些,入口也仍然品嘗不出多少烈度。
霧青眨眨眼睛“好喝嗎辣嗎”
“還不錯,不辣。”砂金說,“不過我喝酒的次數應該比你多一點,或許評判標準會有區別。那么,你現在打算不給奧斯瓦爾多施耐德留面子”
霧青“那他肯定會給我使絆子嘛,他打不過我又不表示他給我添的堵不會讓我不舒服。”
所以她打算先找一個讓奧斯瓦爾多施耐德雖然有很大概率對她恨的牙根癢癢,背地里把他罵的狗血淋頭,但最后至少在明面上還是不得不對她點頭讓她過的借口。
就比如說,之前砂金給出的方案。
“我開始認真思考起你的提議來了,朋友。”霧青非常認真地說,“虐戀情深,是個不錯的借口,在這個理由下面很多事情都可以圓過去。”
她覺得手中的酒杯不太好握,因為酒水本身的低溫也讓杯壁降溫了下來,所以將空氣中的水分也都凝結成了掛在杯壁上的水珠。
濕漉漉的,還冰手,她一口氣喝完了,并未覺得這杯酒水能對自己的大腦造成多大影響笑死,就仙舟人的這個新陳代謝水平以及身體素質,她就算是提著超濃烈焰濃茶喝上整整三壇子都出不了事。
頂多就是覺得嗓子眼和胃里面熱乎乎的有點發辣而已。
“就讓別人覺得我是色令智昏了吧,我現在開始認同你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