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閨蜜家。她出國了。”那女人打了個酒嗝,將一串鑰匙扔給了許太平,隨后微微閉上了眼微微喘息著,酒精加上之前許太平急速奔跑的顛簸,讓女人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迷糊了起來。
“在哪?”許太平問道。
“昌河大廈1402。”
“妥當。”許太平打了個響指,將車點上火。
沉重的轟鳴聲響徹了漆黑的夜晚,一個個兇狠的身影從后方追了上來。
許太平慢慢的放下車窗,看了一眼后視鏡,并不著急踩下油門,而是兀自點了根煙,深吸了兩口。
等那些人幾乎要追上來的時候,許太平輕蔑的笑了笑,將煙頭彈出窗外,而后用力的踩下了油門。
車輪在地上急速的空轉了一下,擦出一陣陣的白煙,而后化作一道虛影消失在了夜幕下。
那些人揮舞的武器幾乎已經碰到了車尾,但是此時留給他們的,只有車尾猩紅色的燈。
許太平喜歡那種差一點點就被人干掉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容易點燃他的血液,讓他整個人陷入某種異常癲狂的情緒之中。
所以很多時候,許太平也被行內的人稱之為怪物。
夜色下,一個個寂寞的猙獰的靈魂,在天海市的燈紅酒綠之間張牙舞爪。
一具具癡男怨女的**不斷的糾纏著,欺負著,喘息著,釋放著。
許太平的意識變得有點模糊,酒意已經上頭,他慢慢的記不清楚很多東西,他隱約記得他和那個女人來到了一個散發著微微少女清香的房間,然后他撕裂了她身上并不多的布料。
他肆意的蹂躪著身下的女人,發泄著那從來都不曾枯竭過的**。
忽然,刺耳的尖叫聲涌入了許太平的耳朵。
“隊長,救我!!”
“隊長,我不想死!!!”
一陣陣刺耳的叫聲,伴隨著一個個猩紅的身影在許太平身前忽然炸開。
“不要!”許太平猛的坐直了身子。
溫暖的夏風從窗外吹來,吹動了窗簾。
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響,房間的地板上散落著很多的衣物,有他的,也有昨晚那個女人的。
被子從許太平的身上滑了下來,露出了許太平胸口上的一個狼頭紋身。
那紋身看起來有一段年景了,顏色退了一些,不過那一雙紅色的眼睛卻依舊能夠讓人感受到一陣恐怖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