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不亂跑,我等蘇老師來接我。”
“嗯…剛才,剛才謝謝你了。”蘇念慈微微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是你,估計要去醫院的,就是我了。”
“以后記住,在沒有確定你的敵人是否還有戰斗力之前,不要隨便把后背暴露在敵人視線下。”許太平說道。
“我…我知道啊,不過剛才,剛才忘了…話說,你,你怎么這么厲害啊,那天救了我的人,真的是你么?”蘇念慈說道。
“那可不,我都跟你說了,你得以身相許,你還不信我,真傷心。”許太平委屈的嘆了口氣。
“你,你這人除了嘴貧之外,其實,其實也是挺好的。”蘇念慈說道。
“那是當然,試過我的女人就沒有說不好的!”許太平得意的說道。
蘇念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決定不理許太平。
警車和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蘇念慈跟周小雨等人被帶往警察局,至于許太平,本來是要被送去醫院的,不過在半路的時候許太平就偷摸著從車上跳了下來。
對于他而言,一個小小的槍傷,沒有打在要害處,那真不值當去醫院,去醫院做這檢查做那檢查的,讓許太平有一種不安全感,因為不管再強大的身體,在一些藥物之下也會很容易的就崩潰,比如麻藥之類的東西,所以一直以來,許太平做手術從沒有用過麻藥,這樣可以確保他在做手術的時候遇到危險的話可以第一時間脫身。
這說起來似乎很搞笑,誰會在做手術的時候還亂跑,但是事實上就是如此,許太平就曾經遇到過一次,在手術桌上的時候被人襲擊了,當時的他只能抱著自己一大截裸露在外的腸子逃跑,如果那時候打了麻藥,他早就完蛋了。
至于不打麻藥會不會很疼,那根本不用多說。
許太平的宿舍內,二蛋趴在許太平的腳下,不停的用那還不怎么鋒利的牙齒啃著許太平的拖鞋,一條尾巴不斷都晃動著。
許太平坐在床邊,上半身光著,之前包扎傷口的那塊布料已經被拆掉了,在他的身邊放著一個醫療箱,箱子里放著很多醫療器械和藥。
許太平嘴里叼著根匕首,然后用一條軟管把自己的手臂給緊緊的扎了起來,而后用完好的那只手從嘴里拿下匕首。
匕首上閃爍著寒光,許太平面無表情的將匕首一點點的刺入了傷口里,鮮血吱吱的往外冒,許太平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喀喀喀,當匕首刺到骨頭的時候,骨頭上發出了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響。
周小雨用的是國產的小手槍,射程跟威力都不算強,不過因為是近距離的關系,所以子彈還是嵌在了許太平的骨頭上。
撬了許久,許太平才總算把這子彈給撬了出來,而后許太平拿起醫療箱里的一包白色粉末,灑在了傷口上。
可以清楚的看到,傷口上的血液在一點點的沸騰著,許太平脖子上的肌肉緊緊的繃了起來,這一幕單單是看到就覺得疼,可許太平卻依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