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人怎么這么猥瑣啊!”蘇念慈看到許太平正做出一副偷聽的姿勢,臉色一黑惱火的說道。
“咳咳…”許太平有點尷尬,說真的,他還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被人給抓了,其實這事兒也算不得猥瑣,不過是偷聽一下,又不是偷看,不過蘇念慈都這么說了,他只得認錯,摸了摸鼻子后,許太平說道,“我尋思著誰來當我舍友了呢,沒想到會是你。”
“什么舍友?是鄰居好么?”蘇念慈糾正了許太平話里的歧義。
“也沒什么差別啊,不過,蘇警官,你可是咱們學校最漂亮的女老師,怎么也跑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下午接到通知,學校那邊讓我搬宿舍,說是有一批研究生要用我們那邊的房間。”蘇念慈說道。
“就你一個人搬?”許太平問道。
“嗯!”蘇念慈點了點頭。
“那你這肯定是得罪人了,想想看最近得罪了咱們學校的哪個領導?”許太平問道。
“我也沒得罪誰啊,在辦公室里跟人相處的還算是行,唯一有可能得罪的,那就是徐博淵了!”蘇念慈疑惑的說道。
“你怎么得罪他了?”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也不算得罪,他約了我幾次吃飯,我都拒絕了他,你說他不可能這么小心眼吧,就為了這事兒就來針對我?”蘇念慈皺眉問道。
“說你是個孩子,還真是個孩子,人心險惡哪里是你這個年紀所能明白的,別說是拒絕吃飯,有的人就是因為路上多看了一眼就能夠起殺心,你拒絕人家的吃飯,人家把你給弄到這兒來又有什么不可能呢?”許太平說道。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丟人了。”蘇念慈冷冷的說道,“好歹也是一個海歸,怎么會這般下作。”
“估摸著他是覺得,把你弄到這個地方來,一來這里偏僻,你晚上肯定會寂寞害怕,二來,我就在你邊上,你看到我會覺得惡心,到時候你的心靈和身心要接受雙重的折磨,之后他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把你從這里解救出去,那你對他還不得感恩戴德翹屁股?”許太平說道。
“你這人怎么那么能說呢,什么叫感恩戴德翹屁股…真,真是低俗。”蘇念慈笑罵道。
“不過他有一點想錯了,你看到我,那就跟見了親老公一樣,哪里會覺得惡心,這下好了,咱們住在了邊上,那就是雙宿雙飛,誒,不行,回頭我得再帶個姑娘回來,那才能飛的起來。”許太平得意的說道。
“滾一邊去,告訴你,現在我要去衛生間,你別來。不然的話…電棍伺候!”蘇念慈拿起一根電棍,按下按鈕說道。
電棍上一陣噼里啪啦,看的許太平眉頭直跳。
“我這就回去房間睡覺,沒有你的命令,堅決不出房間。”許太平說完,一個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哼!”蘇念慈得意的揚了揚下巴,隨后拿著手機走向了衛生間。
許太平回到房間了,躺到床上準備醞釀睡意,他其實對蘇念慈的心思并不是那么重,經過了好幾次的事情,許太平大概摸清楚了蘇念慈的底,蘇念慈是一個很有正義感,但是有時候腦子又不是很好使的小姑娘,這種小姑娘得在警隊歷練個幾年才真的有可能成長為能力和樣貌兼具的警花,許太平很奇怪,這蘇念慈的領導腦子里裝的是什么,竟然讓這么沒經驗的姑娘跑來當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