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后實在沒地方去就給我打電話,我姑娘好歹也是咱們這劇團的當家花旦,說的上幾句話,到時候給你安排一個場務的活兒也是可以的,當然,我總覺得你遲早有一天得出人頭地,也許這一次離開學校,對你而言是一個契機也說不定!”趙比干認真說道。
“要不然我給您做上門女婿去?”許太平腆著臉說道。
“你要真愿意的話,我下午就安排你跟我姑娘見面,我老筆桿雖然沒什么地位身份,但是也是說一就是一,當然,如果我姑娘不喜歡你,那我也沒辦法!”趙比干認真說道。
“開個玩笑,瞧你認真的樣子。”許太平笑著說道,“我自己幾斤幾兩還不清楚么?要是你家姑娘真的看中了我,那可就是你家的劫難咯,換個工作而已,不會死人的,咱們以后保持聯系。”
“嗯,你能這么想就好,回頭等周末了,我請你吃飯!”趙比干說道。
“別回頭了,就今晚吧。”許太平羞澀的說道。
“我就是客氣一下,你還當真了,老頭子我可沒什么錢,不過你非得要吃的話,咱們校門外大排檔來一場。”趙比干說道。
“我就是嘴上沒門,您別當真,我這次走,二蛋也跟我一起走了,回頭你想他的話來找我就成。”許太平說道。
“好,一言為定。”
趙比干走后,保衛部的人也來了好幾個,人心都是肉長的,許太平在大家心目里還算是個不錯的同事,眼下因為一件不是他干的事情而被辭退,大家難免有些遺憾,所以都來跟許太平告別,搞的許太平這一個小宿舍一時之間竟然人滿為患。
而在另外一邊,校長辦公室也有好些個人。
“不管怎么樣,只要你敢讓許太平走,回頭江源大學校門口就別想再有一個人能進來。”夏瑾萱站在徐有道的面前,冷聲說道,雖說眼前這人是校長,可對于夏瑾萱來說,那根本不算什么。
“你,你這個同學怎么能這樣呢,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學校好!”徐有道知道夏瑾萱的身份,自然不敢呵斥夏瑾萱,只得說著好話。
“好呀,既然是為了學校好,那我這個學校的禍害也不用再在學校里呆著了,回頭我就退學,當然,我爸要是問起的話,我就說是你逼迫退學的。”夏瑾萱說道。
“瑾萱,你是學生,我是校長,你不能這么威脅校長啊!”徐有道哭喪著臉,真是有苦說不出,做這個什么破校長,每天要面對各種權貴的后代,他真是委屈極了。
夏瑾萱雙手抱胸,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樣子。
“校長,我也覺得不能辭退許太平,他沒有犯什么錯,警察那邊也證明了他的清白,如果我們把他給辭退了,那是否就意味著我們自己內心有鬼?”陳文沉聲說道。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徐有道怒斥道,對夏瑾萱他得小心伺候著,對這陳文可就不用了。
“我只是在說道理,公道自在人心,如果校長您執意要那么做,我想會寒了我們所有人的心的,我們是學校的保安,負責學校的安全,但是我們也需要學校給我們撐腰,結果現在到了學校給我們撐腰的時候,學校不僅不給我們撐腰,還要把我們給踢下水,沒有這么做的道理!”陳文說道。
“學校要做什么事情需要你來提意見么?不服的話你也可以走!”徐有道說道。
“走就走!”陳文擲地有聲的說道,“太平走,我也走,不在這惡心的地方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