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呢你?”宋佳伶從一旁走了過來,抬手在夏瑾萱的面前晃動了一下。
“沒看什么。”夏瑾萱搖了搖頭。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看的什么,我告訴你,他現在每天都拿著我送的那個水杯知道么?用不了多久,姐姐我就能夠上手咯!”宋佳伶得意的說道。
“切,拿著你的水杯就是對你有意思么?我可告訴你,這許太平就像是毒品,你輕易別嘗試,一嘗你就得陷進去!”夏瑾萱說道。
“切,姐姐我縱橫情場這么多年,泡過的男人多不勝數,看男人的眼光我比你準的多,這許太平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宋佳伶說道。
“那我倒是拭目以待了。”夏瑾萱冷笑一聲,她知道許太平的脾氣,要打動許太平不容易,而且許太平這人沒有什么節操和下限,宋佳伶去勾搭他,很有可能最后只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要是換在以前,夏瑾萱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別的女人去勾搭自己的男人,更別說自己的男人還是一個很喜歡拈花惹草的人,可是現在,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夏瑾萱已經徹底的想開了,只要許太平能夠接受他,那他去拈花惹草又算的了什么呢,在夏瑾萱的眼里,許太平就是個神人,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掩飾自己,如果是普通人,那怎么可能會在床頭放手槍對吧?
所以,從這足以見得,許太平的拈花惹草很有可能只是一個假象。一想到這個,夏瑾萱就更加覺得許太平之前的所作所為沒有什么了,反正他也不會動真感情。
女人其實都是這樣的一種生物,他們要么喜歡把事情往好了想,要么喜歡把事情往壞了想,而如果他們一旦往某個方面想之后,那他們的行為就會開始往那個方向進行妥協。
眼前的夏瑾萱就是一個很顯著的例子,她好不容易跟許太平有了感情上的進展,那許太平其他在她以前看來絕對不能忍的行為也就有了很多的借口和理由,而她最終會靠著這些理由而去說服自己,讓她改變自己的原則。
就比如一個男人,打小勵志老婆一定得是個處女,后來真的愛上了一個女人,死追許久終于追到手后才知道對方不是處女,那他就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讓自己接受眼前的這個現實。
所以說沒有什么所謂的原則是改變不了的,關鍵在于讓你改變原則的代價是什么,代價足夠了,原則自然就不再是原則了。
“快看那邊,那個人要干什么?!”有人忽然指著遠處大叫了起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在不遠處的操場外的一幢教學樓上,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正站在樓頂的邊緣位置。
“我去,該不會是有人要跳樓吧?”宋佳伶驚訝的說道。
“跳樓?!”
真的有人要跳樓了!
所有人都朝著那幢教學樓跑去,因為此時正是休息的時候,教官們一個沒來得及控制,大部分學生都已經跑出了操場。
最靠近操場的那幢教學樓的樓上,一個干干瘦瘦的男人正站在樓頂的邊緣,他的臉上滿是淚水,看起來隨時都可能從上面跳下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