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陳慶春一咬牙一跺腳,說道,“烏鴉哥的,我就聽您的!這件事情辦妥了之后,您一定要把我扶上去,我要當混混頭!”
“好,我最喜歡的就是有野心的人了!”烏鴉大笑道,“那玩意兒你得藏好一點,免得被人給找出來了。”
“我明白,栽贓這種事情,我可不少干!”陳慶春面色猙獰的說道,“烏鴉哥,您一定得讓那許太平永遠的呆在里頭,不能出來。”
“那是自然的。”烏鴉笑了笑,站起身說道,“只要他進去了,他再能打,那也沒有任何意義,我有的是辦法可以讓他悄無聲息的死在里頭。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說完,烏鴉走到了陳慶春的面前,抬手幫陳慶春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領子,說道,“成大事者,少喝酒,多琢磨。”
“多謝烏鴉哥的提點。”陳慶春點頭哈腰道。
烏鴉笑了笑,推開門走了出去,幾個烏鴉的手下也跟著一起離去。
眼看著幾個人走了,陳慶春長出一口氣,然后走到烏鴉之前做的沙發位置坐了下來。
此時的他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竟然已經都濕透了。
“狂少哥,剛才,剛才怎么回事啊?”夜總會的小姐小心翼翼的走到陳慶春的身邊問道。
“沒什么事情。”陳慶春冷笑了一聲,一把拉過那個小姐,直接壓在了身下。
接下去的幾天整個江源大學風平浪靜。
江源市警察局的警察秘密的搜查了后山上的所有實驗室,最終找到了一個疑是制毒工廠的車間,不過此時那個車間已經人去樓空,什么都沒有剩下了。
蘇念慈并沒有隨著制毒車間的消失而離開江源大學,她繼續留了下來當她的體育老師,因為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調查清楚,比如王進財為什么讓許太平沒事不要去后山,再比如這個學校里到底有沒有人參與到了那個制毒工廠里頭?
如果沒有學校里的人的支持,那個制毒工廠是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搞起來的,蘇念慈懷疑,學校的高層應該也有人參與到了其中,而現在他們明顯是打草驚蛇了,那些人全部躲了起來,但是只要她繼續留在江源大學里,總有一天可以把那些人給揪出來。
這是蘇念慈警校畢業后第一個大任務,所以她一定要完成下去。
對此袁軍也很頭疼,因為在他看來,蘇念慈十有七八是暴露了,在暴露的情況下繼續留在學校里是沒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