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繁花問道。
“類似于中指的意思,換成華夏話來說,應該是草泥馬。看來,這件事情確實是那許太平干的,而且他似乎已經知道咱們在調查他了,所以他故意留下了這么一個圖案,是給你看的,也有可能是給我看的。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高個男子忍不住贊嘆道。
“那個變態,哼,我遲早得報仇!”繁花咬牙切齒的說道。
“走吧,接下去咱們可得小心著點,人家已經意識到我們在調查他了,這種敏銳的感覺,就算是師父我都不一定能夠有啊!”
高個男子說著,清除掉自己在通風管道內留下的一切痕跡,順便著把許太平留下的那個很模糊的圖案也給擦了去,這才從通風管道內跳了下來。
“繁花,這是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不過就是不知道到底誰是老鼠誰是貓了,回去吧,等我整理好我所掌握的資料再做打算。”高個男子說著,走出了包房,繁花也趕緊跟在后頭離開了包房。
夜幕下,暗流在江源市涌動,特別是南城區,很多人今晚注定了是個不眠之夜,雖然烏鴉手底下的人已經將許太平內定成了最大嫌疑人,但是許太平畢竟還是河池街的混混頭,是在包銳鋒手底下討生活的,更是傳聞被夏江十分看重,所以烏鴉手下的這些人在如何對付許太平這件事情上顯得十分的猶豫不決。
有人提議把許太平和許太平手下的人都給抓起來,不管是不是他們,先審了再說,許太平或許骨頭硬,那周小雨和孫大寶不見得就是骨頭硬的人,只要有一人招供,那就可以了。
也有人否決了這樣的提議,說許太平的身份比較敏感,如果貿然抓起來的話,或許有可能會激怒包銳鋒,甚至于激怒夏江。
所有人都在糾結,不知道到底該怎么來處理許太平,而這時候的許太平,剛跟周小雨孫大寶兩人從殯儀館里出來。
李鐵柱已經經過了法醫解剖,死因什么的也下了定論了,所以許太平找警察局申請了一下,將他的遺體給火化了。
李鐵柱死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告訴他奶奶的,而且許太平也不打算告訴其他人,之前警方已經通知過了李鐵柱的父母,他的父母都不打算管這件事情,這倒是給許太平瞞下這件事情創造了不少的便利。
許太平讓周小雨買了一些紙錢和香,在上島咖啡的門口燒起了火。
熊熊燃燒的火焰將許太平,周小雨以及孫大寶三人的臉照的格外的恐怖,孫大寶不停的抽泣,而周小雨則是強忍著不讓眼淚往下掉。
“走上這條路,生離死別就比別人來的多。”許太平用那燃燒的大火點了一根煙,說道,“誰都有死的一天,我有可能死,你們也有可能,把眼淚留著吧,留到咱們死的那一天,哭給自己看就可以了。”
“是,老大。”周小雨用力的點了點頭。
“真正的大戲晚上才開始,能不能熬過去,熬得住,那就看你們的造化了。”許太平深吸了一口煙,淡淡說道。
幾輛面包車從遠處開了過來,停在了他們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