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你怎么回事?!”蘇先平震驚的看著老狗,問道,“你怎么背叛烏鴉了?”
“我叫老狗。”老狗面無表情的看著蘇先平,走到蘇先平的跟前,忽然一把抓住了蘇先平的衣領。
“干什么?!”蘇先平帶來的手下連忙沖過來,沒成想,那幾個跟著老狗來的手下直接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對準了蘇先平的那些手下。
嘩啦啦!
幾乎在場所有帶槍來的人都掏出了槍,對準了老狗和許太平等人。
“有能耐,你特么就開槍。”老狗目露兇光,盯著蘇先平說道,“老子沒有背叛誰,誰給我飯吃,誰給我錢花,誰就是我大哥,你能給我飯吃么?能給我錢花么?你們哪一個不是打算把老子當槍使?使完了,你們誰會提拔我?啊?”
“你這是在找死。”蘇先平冷冷的看著老狗,出來混這么多年,他自然不會被老狗給嚇到,他慢條斯理的說道,“上一次有人敢這么抓著我的胸口,過兩天,他就死了。”
“那我比你干脆,我用不了兩天,今晚你就得死這兒。”老狗面目猙獰的說道。
“好了好了,這是干什么呢?”許太平笑著說道,“老狗,讓你人的把槍給我收起來,咱們是來喝酒的,不是來打架的,搞的好像全世界就你們有槍似的,咱們現在可是法治時代,帶著槍出門,容易被警察給逮著。”
“是,許哥。”老狗點了點頭,示意手下的人把槍收了回來,然后松開抓著蘇先平胸口的手,退回到了許太平的旁邊。
“把槍收起來,這么小個包廂,想同歸于盡么?”蘇先平黑著臉問道。
在場的人把槍都給收了起來。
“老蘇,來,喝杯酒。”許太平從桌子上拿起洋酒,倒了兩杯拿在手上,然后起身走到蘇先平的面前,遞了一杯給蘇先平。
“你以為你收服了一條狗就可以在南城區作威作福么?”蘇先平冷眼看著許太平,說道,“南城區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的多,你一個小小的河池街混混,想吃下我南城區是癡心妄想,夏老板看重你能怎么樣?宋虎賁也看重你那又能怎么樣?這南城區有南城區自己的規矩,誰想破壞這個規矩,就是與我們為敵!”
“好大的口氣。”宋佳伶忽然說道。
所有人同時看向了宋佳伶。
“夏叔叔最近幾年不過是放寬了對手下各地區公司的管理而已,沒想到你們這些人竟然這么快就蹬鼻子上聯了?南城區自己的規矩?什么規矩?你們現在所在的那些公司哪一個不是夏叔叔的?你們這些小嘍啰真的以為自己就能做的了主了?忘了幾年前夏叔叔是怎么跟我爸一起清洗了那些尾巴上天的人的?還誰想破壞規矩就是與你們為敵?我倒是想看看,夏叔叔如果在這,你們誰有膽子說這句話!”宋佳伶一邊面無表情的說著,一邊拿著口紅往嘴唇上抹,似乎一點都沒有把眼前這些人放在眼里。
蘇先平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盯著宋佳伶說道,“你算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
蘇先平的話音剛落,噼啪一聲脆響,一個厚重的酒杯在蘇先平的腦袋上直接炸開,酒杯里的洋酒跟酒杯的碎片往四處散開落下,一塊鋒利的碎片,悄無聲息的頂在了蘇先平的脖子上。
“你又算什么東西,敢這么跟她說話?”許太平一只手夾住蘇先平的脖子,面色猙獰的說道。
鮮血,順著蘇先平的額頭往下流,與此同時,那頂住蘇先平脖子的酒杯碎片,也刺穿了蘇先平脖子上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