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吧!”許太平起身道,“不麻煩狼哥了。”
“別,上次咱們喝過酒后就沒有再機會一塊兒喝兩杯了,我聽說昨晚你把南城區給吃下了,這事兒得慶祝一下,我中午去定個飯店,咱們喝兩杯!”老狼笑著按住許太平的肩膀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許太平笑著坐了下來,說道,“我等狼哥回來!”
老狼匆匆離去,留下了一個手下給許太平泡茶,說是泡茶,其實多少也起到一些監視作用,免得許太平在他的辦公室里搞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那老狼的手下一邊給許太平泡茶,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許太平聊著,不知道為什么,聊沒多久,他就覺得頭有些暈乎,然后思維就變得遲緩了起來。
許太平忽然站起身,走到了那個老狼手下的面前,在他的面前擺了擺手。
那人就坐在那,目光呆滯,沒有任何反應。
“嘖嘖嘖,夜鶯的東西果然好!”許太平感嘆了一聲,隨后走到了老狼的辦公桌前頭。
老狼的辦公桌上擺放著很多的東西,其中有不少是文件,許太平打開這些文件簡單的過了一遍,發現這些都只是普通的進出港的一些船舶的記錄。
許太平把東西放好,然后蹲下身打開了桌子下面的抽屜,這些抽屜里也放著文件,不過看樣子應該也不是什么重要文件。
許太平檢查了一番之后,沒有什么發現,于是起身走到墻上掛著的老狼一家三口的大幅合照前頭。
這張合照很大,裝在相框里掛了起來,就在辦公桌的后頭。
許太平抬手在這合照上面摸了一下,隨后將合照的底部掀開。
一張指甲蓋大小的紙片從地步直接落到了地上。
許太平看了一眼紙片,隨后又看向合照的后面。
合照的后面是墻壁,看起來什么東西都沒有。
許太平抬手在上面摸了兩下,然后又敲了兩下,忽然露出一個笑容,然后手指頭在墻上的某處按了一下。
卡擦一聲,墻壁上陡然出現了一個洞,這個洞不大,大概也就半米長寬左右,在洞里頭放置著一個保險箱。
許太平將整張照片取了下來,然后把耳朵附在保險箱上,一邊轉動著保險箱上的數字盤,一邊聽著里面的聲音。
大概十幾秒后,保險箱傳來滴的一聲,然后一個指紋輸入器出現在了保險箱上。
“二重鎖,嘖嘖嘖。”許太平贊嘆了一聲,隨后走到茶幾旁邊,戴上手套,將之前老狼喝茶的茶杯給拿了起來,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張薄薄的透明的膜,粘在了那個茶杯上。
沒多久,一枚清晰的指紋就被許太平給提取了下來,隨后,許太平走到了保險柜前頭,將提取下來的指紋按在了指紋輸入器上。
滴答一聲,保險箱就這樣被許太平給打開了,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