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警官,他們也是無心之失。”許太平說道。
“看在咱們是本家的份上我才做出退步,不然今天晚上這三十多個人都得給我進局里蹲著去,我希望你也能夠理解我,畢竟被打的是我的弟兄,這么多人看著,我要是把人都給放了,那以后還怎么服眾?”許偉文問道。
“那是,您說的沒錯,是我冒失了。”許太平連連點頭。
“接下去一星期咱們可能還得打交道,希望這件事情不要影響咱們合作。”許偉文說著,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而后轉身分別指了指周諾還有另外的四個人,說道,“這幾個帶回局里,其他人通知他們的老師來領人。”
“是!!”
周諾被雙手反銬在身后押走了,在臨走的時候他總算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停的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許太平。
許太平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他能做的已經做到了,對于周諾來說,他已經夠意思了,人家許偉文說的沒錯,這里這么多人看著,警察被打了,如果周諾這些人還安然無恙,那以后他還怎么服眾,怎么在警界混?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襲警了,這更關乎到警察的威嚴,就算許太平要救他們,那估計也得至少用到廳級的關系。
如果這件事情不是發生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許太平或許找袁軍打個招呼就成了,可惜他發生在這么多人的面前,眾目睽睽的,就算是他找袁軍也沒用,因為誰也不會干這種寒人心的事情。
開幕式還在繼續,并沒有因外這一點點的插曲而怎么樣,每年的開幕式都會發生一些狀況,只不過今年的狀況比較大而已,但是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許太平特地去找了徐有道,跟他匯報了一下周諾等人被警察帶走的事情,按著許太平的意思,他是希望可以唆使徐有道出面把周諾保回來的,畢竟周諾代表著的也是學校,如果真的被拘留個一星期半個月的,那對學校來說也不好看。
不過,徐有道在聽了許太平的匯報之后并沒有馬上做決定,他轉過頭問身后的趙雍良道,“雍良,這件事情你看要怎么解決?周諾是咱們學校的學生,你又是學生會主席,你給個意見。”
“對于周諾這樣的人,還是要殺一儆百的好,畢竟這才是第一天,他竟然就鬧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直接開除了就行了。”趙雍良看了許太平一眼,笑著說道。
“那就依你的意見吧。”徐有道點了點頭。
許太平微微皺眉,說道,“開除的話未免太過了吧?”
“哪里過了?剛才體育館內,他可是當眾不給你面子啊,太平,而且還差點因為他而引起整個體育館的騷亂,要是因此而發生安全事故,你和校長都脫不了干系,得虧是你處置及時,最終才沒有釀成大錯,可那周諾卻是一點都不知道悔改,被驅趕出體育館了竟然還跟人打架,最后竟然還襲警,這件事情如果不嚴肅處理,警方那邊肯定不會滿意的,所以,開除學籍是最好的處置手段,一方面殺一儆百,以正視聽,一方面樹立了學校的威嚴,另外一方面還能夠給警方一個滿意的答復,最重要的是,還能夠給許主任出氣,實在是一舉多得!”趙雍良笑著說道。
“太平,雍良說的沒錯,這周諾,還是要開除的好!當然,學校會先把他從警察局里保出來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吧,回頭開幕式結束了,你以學校的名義去把周諾保出來,順便通告他,學校會在下周的例會上宣布對他的處分結果。”徐有道說道。
“我知道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開幕式的節目在九點多左右的時候全部結束,隨后,舞臺的中央很快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凈,優美的樂曲響起,早已經迫不及待的男男女女紛紛踏入了舞池。
許太平站在角落里,安靜的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