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渾身顫抖著看著許太平,臉色有些蒼白。
就在這時,許太平忽然將她往自己這邊一拉,而后直接對著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雖然兩個人已經相識多年,但是似這般親密的接觸卻是第一次,盡管許太平平時也會調戲調侃她,但是也僅僅只是言語上而已,像現在這樣真刀真槍的上,那可是從未有過的,一時之間,夜鶯整個人都有點懵圈了。
就在這時候,保衛室的門被人從外頭打開,夏瑾萱笑著從門外走進來,一邊走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手表盒子,說道,“太平,我把咱們的情侶表…”
話還沒說完,夏瑾萱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那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夜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穩住自己的男人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后她就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或許對于眼前的這個男人來說,這一個吻,比拿槍對著他的胸口開上一槍來的更加的疼痛吧?
許太平輕輕的將夜鶯推開,隨后戲謔的看著夏瑾萱,說道,“瑾萱,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她,她是誰?”夏瑾萱的眼睛一點點的變紅,她手顫抖著指著夜鶯問道。
“我的一個好朋友,很早以前的好朋友。”許太平說道。
“好朋友,你們剛才,是在接吻么?”夏瑾萱問道。
“是的。”許太平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要按照先來后到的順序的話,她比你更早,我跟你說過的,我這人比較博愛。”
“許太平!!”夏瑾萱幾乎是聲嘶力竭一般的吼出了這三個字,她渾身顫抖著,淚水早已經無法忍住,從眼眶里漫涌了出來。
夜鶯柔媚的笑著摟著許太平的腰,說道,“太平,這是你的新歡么?”
“算是。”許太平點了點頭。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夏瑾萱咬著嘴唇,搖著頭說道,“我對你這么好,我這么遷就你,我甚至已經相信了你會給我幸福,可是為什么你要這樣,為什么?”
“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想做什么就做,這是我一慣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
“那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么?”夏瑾萱用一種絕望到幾乎要崩潰的眼神看著許太平問道。
“沒騙你啊,我喜歡你,但是我也喜歡別人,我博愛,我說過好多次了。”許太平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夏瑾萱搖著頭,任由眼淚濕透了自己的臉頰,她悲涼的說道,“我以為自己能夠讓你收心,我以為我能夠成為你內心里真正的唯一,沒想到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我真的錯了,錯的好離譜,許太平,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你我再無任何瓜葛,再無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