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婆,我有點累了,要去休息了,能帶我去房間么?”夏瑾萱低聲問道。
“嗯,好,我這就帶你去!”楊春婆點了點頭,起身往后屋走去,許太平和夏瑾萱也一同跟著走了進去。
那雷永站在原地,剛才許太平露的那一手已經鎮住了他,讓他完全不敢上前,而那雷小米雖然色心大起,但是也知道這時候在人家家里不能表現的太過,所以跟雷永打了個眼色之后就離去了。
“這就是你倆的屋子,剛才就收拾好了!”楊春婆打開一扇已經有些年頭的木門,說道。
“多謝姨婆。”夏瑾萱笑了笑,抱著骨灰盒就要往里走。
“把我姐的骨灰盒交給我吧,晚上我跟她說說話,明天咱們再一塊兒拿去老宅祭拜。”楊春婆說道。
“嗯,好!”夏瑾萱點了點頭,把骨灰盒交給了楊春婆,隨后走進了房間里,許太平也跟著走了進去。
房間內只有一盞枯黃的燈和一臺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電視機,電視機還是顯像管的,估計也看不了什么節目。
放在中間的床還是挺大的,上面放著紅色的棉被,棉被上還有龍鳳的圖案。
對于穆原鎮這樣的高海拔小鎮,就算是盛夏,半夜的氣溫也會降到二十度左右,所以家中都會常備棉被。
床只有一張,棉被只有一條,夏瑾萱也不避諱,在許太平的身前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甚至于把內衣也給脫了下來,然后直接縮進了被窩里。
許太平坐在窗沿上,看著上方那盞枯黃的燈。
“你能保護我幾次?”夏瑾萱忽然問道。
許太平看著那盞燈,沒有說話,夏瑾萱也沉默了很久,沒有說話。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夏瑾萱忽然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怕死,那你還會回來么?”
許太平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抬起手,隔著棉被,放在了夏瑾萱手的位置上,說道,“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你做的太過分了。”夏瑾萱說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要甩開我有很多種方法,但是你選擇了可信度最低的方法,如果你真的是你所說的那種人,蘇念慈,宋佳伶,他們的任何一個都可以作為你利用的工具,你與她們發生點什么同樣也能讓我生氣,也更有說服力,因為她們和你關系匪淺,但是你卻偏偏在那時候選擇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你表現的越玩世不恭,越絕情,在我眼里就越做作,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表演這么一出,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是為了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