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分鐘后,這個保潔人員推著垃圾箱走出了洗手間,他頭戴著帽子,將腦袋壓的很低,以至于周圍的監控都沒有能夠清晰的拍到他的正臉,他就這樣推著垃圾箱朝著走道的盡頭走去,然后消失在了監控視頻里。
又過去十分鐘左右,排練的時間眼看就要到了,但是歐陽丹妮卻是始終沒有出現在會議室里,有人給歐陽丹妮打去了電話,結果電話竟然沒有人接。
這下子大家都慌神了,經紀團隊的那個娘娘腔小陳連忙找到了許太平。
此時的許太平正在籃球場上看人打球,他大部分時間都很閑,不是遛狗就是瞎逛,今天是文藝周的最后一天,今天過去,周日去參加一下周芝蕓的婚禮,順便見一見已經許久未曾見過的那些老同學,回憶一下年少青春,對于許太平來說,這些都是很值得期待的事情。
“你說歐陽丹妮失蹤了?”許太平在接到dsb38的經紀人小陳的電話的時候,有些詫異,不由問道,“這大活人怎么說丟就丟了?”
“我們也不清楚,大概二十分鐘前她去了一趟洗手間,然后就失蹤了,我們已經讓人去洗手間找了,沒有找到,許主任,我可告訴你,人可是在你們江源大學丟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們江源大學負責不起,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帶人搜查整個體育場,然后封鎖學校,一定要把人給我安全的找出來!”小陳大聲的說道。
“你再命令我一遍試試?”許太平面無表情的問道。
那邊的小陳被許太平的語氣給搞的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他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學校就是這么對待我們這些嘉賓的?我命令你怎么了,我…”
啪嗒一聲,許太平把手機給掛斷了。
過了幾秒鐘,手機再一次響起。
“我草你…”
啪嗒,許太平再次掛掉手機。
如此往復了得有四次之后,許太平再一次接起手機的時候,小陳連忙叫道,“許主任,許主任我不命令你了,我求求你,趕緊幫我找人吧。”
“求人就得有個求人的態度,歐陽丹妮也二十歲了,難不成還真的能走丟了?指不定去哪跟人約會去了呢,我去調一下監控,回頭再給你們消息,記住,先別報警,不然要是人沒丟,那可就丟人了。”許太平說道。
“是是是,許主任你說啥就是啥,只要把人給我找出來,什么都聽您的!”小陳連連說道。
許太平掛掉電話,給監控室的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體育場之前半個多小時的監控視頻都給準備好,隨后他離開了籃球場,往監控室走去。
監控室里,許太平到的時候監控室的人早已經都把監控提取了出來,許太平站在顯示器前頭,皺眉看了一會兒顯示器。
當他看到有人推著垃圾箱從女洗手間里走出來的時候,他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把這段監控給我。”許太平說道,“我要原檔,然后其他的刪了。”
“刪了?”一個保安驚訝的看著許太平。
“我讓你刪就刪了,回頭有人來問的話就說系統壞了。”許太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