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可是犯法的。”鬼火冷笑著說道,“你現在拿這繩子把自己的雙手綁上。”
“這個很高難度啊。”許太平說道。
“不然我幫你綁也行,不過我得先幫你放放血。”鬼火說道。
“好好好,我綁,我綁!”許太平連忙拿起麻繩將自己的雙手給綁了起來。
“這一次我先放過你,不過你別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我要你留意所有與夜痕有關的事情,他如果給你指令,你也一定要來跟我匯報,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鬼火說道。
“我,我怎么聯系你啊!”許太平說道。
“我會給你一個電話號碼,只要有情況,你就要馬上打給我,如果讓我發現你知情不報的話,你就死定了!”鬼火說道。
“好好,我知道了!”許太平連連點頭。
鬼火走到一旁的桌子邊上,拿起桌子上的筆和紙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隨后看了許太平一眼,說道,“你的車技真的都是那個夜痕教的?”
“嗯嗯,他訓練了我三年的時間。我開的還算不錯吧?”許太平說道。
“呵,開的倒是一般般,運氣比較好。”鬼火說著完,轉身走向了門口,打開門。
“你能不能活得久一點,就取決于接下去你所做的事情了,你自己考慮好!”鬼火留下這么一句話后,走出了房間。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許太平走到門口的位置往外看了看。
門外一個人都沒有,許太平笑了笑,手腕隨便的一轉,那綁在手上的繩子一下子就掉落了下來。
許太平活動了一下關節,然后把門給關上。
“真是天助我也。”許太平得瑟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這鬼火不對趙雍良的忠心超出了他的想象,讓許太平無法從他身上挖到趙雍良制毒販毒的情報,不過卻也因此給了許太平另外一個驚喜,他最近有點發愁不知道怎么掩飾自己,因為他現在做的很多事情已經超出了一個普通保安可以做的極限了,這很容易遭來別人的懷疑,許太平一直打算找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不過這種事情哪里能那么容易就解釋清楚的,眼下許太平卻是忽然間在鬼火身上看到了希望,他在鬼火的面前把自己變成了夜痕的傀儡,那不僅自己身上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變得合理了起來,順帶著他還能將趙雍良的注意力給引到夜痕身上,讓趙雍良去幫他把夜痕挖出來!
這樣的話,趙雍良跟夜痕指不定哪天就打起來了,而他許太平剛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這好處可比單純的抓住趙雍良制毒來的大的多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