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走路回到了江源大學,保衛室里還有兩個保安在值班,看到許太平回來,都笑著打了個招呼。
許太平跟兩人隨便聊了幾句之后,就回到了宿舍。
這一覺許太平睡到了早上的八點,他本來還能夠多睡一會兒的,但是有人來砸門,許太平只得起床。
“你說什么?咱們昨天晚上到今天,有五個保安遇到莫名襲擊?”許太平驚訝的問來砸門的陳文。
“是啊,昨天凌晨四點多,咱們兩個門口值班的同事都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了,都受了傷,其中有一個還被打斷了手,然后今天早上六點多,在學校各處巡邏的三個保安也都遭遇到了襲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陳文激動的說道。
“這幾個保安,都是新來的保安么?”許太平問道。
“你怎么知道?”陳文瞪大眼睛,說道,“那五個都是上次特招進來的那三十個人里面的。”
“哦,我明白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現在那幾個人都在醫院么?”
“是的,我們已經報警了,不過襲擊者似乎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陳文說道。
“跟我去一趟醫院。”許太平換好衣服,順帶著還給二蛋喂了點狗糧,而后離開了宿舍,前往了江源市醫院。
這人還沒有到江源市醫院,許太平又接到了保衛部的電話,說有三個今天沒有上班的保安,竟然也都遭遇到了襲擊,目前正在被送往醫院進行治療。
許太平到醫院的時候,那三個沒有上班的保安也剛好被送到了醫院,他們并沒有受太嚴重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鼻青臉腫的,看起來倒也是蠻可憐的。
“從昨晚到現在,有八個人被襲擊了,而且都是咱們新來的保安,這難道是學校里有人要針對這些人么?”陳文憂心忡忡的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許太平聳了聳肩,此時的他正在病房里探視被打傷的幾個保安。
這幾個保安都是新來的保安,受的傷嚴重程度都不同,有的身手厲害一點的,受的傷就嚴重一些,那個被打斷了手的,據說之前是一個特種兵,所以他受傷最嚴重,至于其他人,大部分都是皮外傷,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就可以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