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近老是頭昏,吃了小華的藥,挺有效的,今天再過來拿一貼,小華說,再吃這一貼,我的病就好咯。”老奶奶笑著說道。
“您可真有錢,能在這看病!”夏瑾萱感嘆道。
“有錢?老婆子我可沒什么錢,這看病也不貴啊。”老奶奶說道。
“李奶奶,好了,藥給您。”華白鷺拿著一個小袋子走到老奶奶的面前,遞給了老奶奶。
“好。這是藥費,你拿著。”老奶奶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五塊錢的鈔票,遞給了華白鷺。
“謝謝李奶奶。”華白鷺接過這五塊錢,放進了口袋里,然后扶著老奶奶走到了院子外,目送著老奶奶離去后,她才回到了大廳。
“你這人,怎么這樣呢,人家找你抓藥,才五塊錢,為什么我們看個感冒要二十五萬?”夏瑾萱不滿的說道。
“你這脖子上的鏈子,一條就得幾十萬,你這包,這鞋子,這一身加起來的東西至少得上百萬,對于你們這些有錢人來說,二十五萬算什么錢?李奶奶無兒無女,是個五保戶,每個月社區這邊給兩百塊生活費,五塊錢對于她,可比二十五萬對于你們重要的多。”華白鷺說道。
“原來你不是奸醫啊。”夏瑾萱說道。
“我這人呢,喜歡錢,特別是你們這些有錢人的錢,你也別怪我宰你們,你們那么多錢,一個包就是幾十萬的,不在乎我宰的這點錢。”華白鷺說著,走進了治療許太平的那個房間。
許太平依舊面朝下躺著,整個人就跟刺猬似的。
華白鷺也不多說話,將許太平身上的針都給拔了,而后說道,“轉個身子。”
“轉身子?就現在這樣么?”許太平問道。
“不然呢?對醫生來說,身體就是一堆肉。”華白鷺說道。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轉了一個身子。
“喲呵,沒想到你還真有貨。”華白鷺調侃了一聲,隨后開始拿針在許太平的身上扎,從上往下,一針一針認真的扎著。
“等一下。”許太平忽然叫道。
“怎么了?”華白鷺皺眉問道。
“那里也要扎么?”許太平少尉抬起頭一點,看著華白鷺的針,問道。
“這里有一個穴位,主管人的精血。你說扎不扎?”華白鷺問道。
“那可得小心這點,別給扎壞了。”許太平叮囑道。
“瞧把你給嚇得,剛才全身都扎滿了也沒見你這么緊張,男人啊,果然都是以下半身為重。”華白鷺說著,將手上的銀針用力的往下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