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大學,是私立大學,是由董事會進行控股,最大的目的還在于盈利,董事會通過徐校長和連書記對整個學校進行控制,兩人的斗爭,其實也就是學校董事會董事的斗爭,而我作為董事長,自然是希望看到這樣的斗爭能夠維持在一個均衡的狀態之下,或許你可能理解不了,對于我們這樣的上位者來說,平衡,才是最重要的,而你現在在這所學校里擁有太高的聲望,我相信就算是連書記跟徐校長加起來,也不一定能夠撼動的了你,這一點從這次的上書運動就可以看的出來,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超然于這一切之外,讓他們繼續平衡的斗爭下去,彼此扼制,這樣對于我們來說,才能夠更好的掌控他們。”林茹說道。
“你們這樣的上位者?”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
“我出身于書香門第,你眼下所見的董事長的身份,只是我眾多身份中的一個。”林茹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你說你是上位者。”許太平說著,忽然問道,“上書運動是什么東西?我怎么不知道。”
“上書運動,是由宋佳伶主導的,她發動了全校大部分的學生進行萬人簽名,希望能夠借助同學的壓力,讓董事會,讓學校低頭,把你重新找回來,這件事情后來經過發酵之后,激化了學校的階層矛盾,所以接下去我也希望你能夠平衡好學校這不同階層之間的矛盾。”林茹說道。
“宋佳伶?她這么有能耐?!”許太平驚訝的說道。
“這小姑娘不簡單,要不是她在辦公室里說服了我,我也不會親自去校門口邀請你回來。只能說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不簡單啊。”林茹感嘆道。
“其實學校本身是存在著巨大問題的。”許太平斟酌了片刻后,說道,“就如同你所說的,階層的矛盾,學校里有太多的權二代富二代,他們在學校里就如同是貴族一樣,學校在多方面都給了他們照顧,同樣的校規,能夠管的了普通學生,卻管不了這些權二代富二代,這樣的結果就是學校的公信力喪失,矛盾被激化之前必然要經過很長時間的積累,我覺得學校要是真的想做大做強,必須要真正意義上的做到一視同仁。”
“所以這個事情我希望你來做。”林茹說道,“你現在在學生里面的威望很高,你代表著數萬的普通學生,如果是你去對付那些權二代富二代,我相信一定可以壓住他們的氣焰,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把握好尺度,畢竟,學校的絕大部分的利潤都是要靠這些人。”
“也就是說你們這群董事既要做*,又要立牌坊?”許太平笑問道。
“你這話說的不好聽,但是道理是這樣的,一方面要壓住他們,一方面也不能壓的太猛,至少不要讓那些人感覺到學校在針對他們。”林茹說道。
“也就是說鍋要給我背?”許太平說道。
“保衛部,本就是背鍋的部門,當然,我可以給你足夠的補償。”林茹說道。
“補償什么的,就算了。”許太平擺了擺手,站起身說道,“我這人,沒什么太大的野心,就是管好江源大學這一畝三分地,既然大家讓我回來,那就是覺得我能夠管理好這里,能夠保護的了他們,在我面前,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你違反了校規,違反了紀律,那我就得收拾你,我的尺度對所有人都一樣,不會因為他是富二代權二代我就輕饒了他們,也不會因為他們的身份重罰他們,其實對我來說,什么權二代富二代,都是狗屁,他們所謂的權,所謂的富,對我而言真的不算什么,也就你們把這當回事。林董事長,話就說到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許太平轉身離去。
“還真能說大話。”林茹輕蔑的笑了笑,自語道,“說的好像你多有錢多有權一樣,不過,學校現在還真離不開你這樣的一個人,就先讓你在學校里蹦達吧,那些富二代權二代,也確實需要碰碰釘子了,希望老天爺能保佑你,不被那些人太早的吞了吧。”
離開了林茹的辦公室,許太平給宋佳伶打去了電話。
“請你喝咖啡。”許太平說道。
“干嘛平白無故的請我喝咖啡?”宋佳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