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伶掛掉電話后,趕緊沖了洗手間,開始給自己補妝。
一個留著西瓜頭的帥氣男子站在宋佳伶的旁邊,靠著門框,說道,“佳伶,你這是干什么?一個保安而已,你還要補妝,我沒看錯吧?”
“這可不是一般的保安,是姐姐我覬覦許久的保安。”宋佳伶一邊給臉上打粉,一邊說道,“麻花,你看看我,現在看的出來我喝了很多酒么?”
“看不出來,你這小臉蛋平日里就是粉嫩粉嫩的,喝了酒也一樣,怎么看的出來啊。”叫做麻花的帥氣男子一邊說著,一邊瞄了一眼宋佳伶的后背。
此時宋佳伶身體前傾照著鏡子補妝,腰的位置露出了一大截,那性感的小腰上隱約露出一個小小的紋身的一部分。
有傳聞宋佳伶的尾椎骨上是有一個紋身的,但是紋的是什么這誰也不知道,據說誰能看到那個紋身,誰就是宋佳伶的真命天子。
眼下宋佳伶光顧著補妝了,這紋身露了一點點出來,麻花努力的想要更往里看,不過宋佳伶的褲子將她的紋身絕大部分擋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看不到什么。
“好了!”宋佳伶滿意的將化妝鏡收好,看了一眼麻花,得意的笑道,“今天晚上姐姐我要狩獵了!”
“狩獵就狩獵唄,被你狩獵到的男的多了去了。”麻花翻了個白眼,隨后轉身走回了沙發。
整個包房里都是年輕人,最大的一個估計也才二十歲左右,這些人男的帥氣,女的漂亮,而且各個都穿戴著名牌,奢侈品,一看就是富二代。
宋佳伶與夏瑾萱兩個人有一個最大的差別,那就是夏瑾萱很少跟這些所謂的公子哥混在一起,夏瑾萱有公主病,而且很嚴重,因為有那么一個強大的老爸的關系,她很少能夠看的起同齡人,自然而然跟她玩在一起的人就少了,而宋佳伶不同,宋佳伶喜歡交際,喜歡轟趴,喜歡一群人無法無天的鬧,玩,她有很多朋友,這一點從她一個江源市人能夠加入下海市的scc超跑俱樂部就能看的出來。
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的女人,卻幾乎貫穿了彼此的十八年的人生,也難怪兩個人又是發小又是死對頭,他們會費盡心思的和另外一個對著干,但是卻也不會真的去傷害對方,而且在對方最需要陪伴的時候,她們往往都能夠陪伴在對方的身邊。
如果用一個準確一點的詞來形容她們的話,冤家這個詞,再好不過了。
包房里被布置的很漂亮,因為今天是宋佳伶的生日,包房里特地沾了很多氣球。
旁邊的一個吧臺上放著很多禮物,有香奈兒的包包,也有卡地亞的手環。
保守估計,這一桌的禮物加起來至少得三四十萬。
在他們桌子上擺放著二十瓶的黑桃k香檳,這一瓶香檳在ktv里的價格是一萬塊,這二十瓶,那就得是二十萬。
禮物,加香檳,大概就要五六十萬了,這筆錢對于很多家庭來說,一輩子的存款都很難達到這個數字,在四線的城市,這筆錢能夠買上一套一百多平的套房,解決一個吊絲娶不到老婆的問題,可對于這些富二代來說,這不過是他們一個晚上玩樂的道具而已。
這個世界從來都沒存在過公平,有的人肆意揮霍的東西,對于另外的人來說卻是彌足珍貴的,比如錢財,比如感情。
曾煅幫許太平推開了包廂的門。
許太平從外頭走了進來,曾煅把包廂門關上,人站在門邊,點了一根煙。
“誰啊你,走錯包廂了吧?”麻花看到許太平進來,皺著眉頭問道。
許太平晚上沒穿保安服,畢竟是要出來做事的,所以好歹換了一身衣服,之前夏瑾萱給買的愛馬仕眼下都還在干洗店里頭沒有拿出來,所以許太平身上穿的,只不過是平時穿的衣物,有些普通,而這樣普通的打扮,在這些富二代眼里,就是徹頭徹尾的猥瑣吊絲模樣了。
“保安大叔!”宋佳伶激動的站起身,跑向了許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