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雍良真是大膽,明明他就是毒販,只不過現在證人死了,他竟然囂成這樣,還敢反咬我們!!”袁軍憤怒的說道。
“市里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必須盡快平息。”蔡春生淡淡說道,“現在既然沒有了人證,那要指控趙雍良已經不可能了,我們要把不好的影響降到最低,所以,我的意思是,找個替死鬼吧。”
“替死鬼?”袁軍皺眉說道,“找誰?”
“誰負責這起案子的,誰就是替死鬼。”蔡春生說道,“目前只有這么做,才能保住我們市局的名聲,才能夠暫時的平息趙雍良的怒火。”
“怎么可以這樣?!”袁軍怒道,“蔡局,我們這是在向犯罪分子低頭!!”
“誰讓你們不保護好薛曉航的?”蔡春生黑著臉說道,“如果薛曉航沒死,那趙雍良現在還能夠蹦達么?”
“只要找到行兇的兇手,不就可以指證趙雍良么?”袁軍說道。
“對方可以輕易的突破我們二十多個人的保護圈,這證明什么?證明對方絕對是超級高手,你覺得就咱們市局的能力,能夠抓到這樣的人么?就算能夠抓到這樣的人,在沒有抓到之前,就必須穩住趙雍良,你以為我真的是低頭么?我們都知道趙雍良是毒梟,我現在這么做,就是要做出一個假象,讓趙雍良以為我們怕了他,只有讓狐貍的尾巴翹起來,我們才有可能抓住狐貍尾巴,你明白么?”蔡春生問道。
“如果真要有人背黑鍋,那就讓我來吧,我在市局的底子厚,我不怕處分,念慈她剛來,沒有什么根基,如果貿然處分的話,很有可能這一輩子都只能當個普通干警了。”袁軍說道。
“委屈只是暫時的。”蔡春生搖了搖頭,說道,“正因為她是新來的,所以這個鍋要她來背,因為她新,所以犯錯也就是情有可原,明白么?咱們干了這么多年警察,誰沒受過委屈?只有經歷過磨礪,才能成為一把好刀,如果念慈真的扛下來了,那她以后不管面對什么事情,就會有勇氣去直面,至于是不是一輩子當普通干警,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只要我還在公安系統里,我就一定不會虧待她。”
“唉,那也只能這樣了。”袁軍嘆氣道。
“這是一次考驗,也是一次機會,我比你更想抓住趙雍良,如今很明顯我們應該都是中了趙雍良的計了,他早不讓人去殺薛曉航,偏偏等薛曉航醒了才派人去殺薛曉航,明擺著就是要置我們于被動,我們棋差一手,后面必然要用到奇招,才有可能翻盤,你回去好好想想,這一奇招,要從何而來。”蔡春生說道。
“奇招…”袁軍皺著眉頭,許久之后說道,“我手上有一個人,倒是夠奇的,如果能夠將他運用得當,或許,真的可以起到奇招的效果。”
“誰?”蔡春生問道。
“許太平!”
“阿嚏!!”
許太平忽然打了個噴嚏,他有些奇怪的摸了摸鼻子,自己這感冒明明好了,為什么還會打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