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跟袁軍兩人坐在桑拿房中,上半身光著,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
“薛曉航死了?”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嗯。”袁軍點了點頭,說道,“薛曉航被人殺死在了病房里。”
“被誰殺了?你們警察都沒有保護的么?”許太平問道。
“二十多個警察,全部被打昏了。”袁軍說道。
“這么牛逼?”許太平驚訝的說道,“對方該不會是頂級殺手吧?”
“剛開始我們也這么懷疑過,不過后來我們排除了對方是頂級殺手的可能性,因為如果是頂級殺手的話,他不會打暈我們二十多個警察,這樣等于就是直接和華夏政府對著干了,不像是頂級殺手的作風。”袁軍說道。
“這倒是沒錯,殺手會用更隱蔽的手段潛入,強攻這種事情,更像是江湖草莽做的。”許太平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市局很被動,趙雍良那邊已經準備對我們提起訴訟,起訴我們侵犯他的名譽權,他的影響力很大,這件事情我們想壓也壓不住,所以市局這邊只能暫時的停止蘇念慈的公職,同時對蘇念慈進行處分,用這樣的方法讓趙雍良放棄對市局的起訴。”袁軍說道。
“這可真是讓人寒心吶。”許太平戲謔的說道,“一個一心想要破案的警察,卻被罪犯反咬住,最后被警局給處分了,難怪念慈不接我電話,估計這會兒正萬念俱灰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這么做的話,損害的是整個市局的名聲,而且,我們也希望通過這樣的一個舉動,來麻痹趙雍良,然后再找其他的法子來對付他,我相信現在趙雍良一定以為我們不敢再對他怎么樣!”袁軍說道。
“我理解你們的所作所為,但是依舊覺得很不恥。”許太平說道,“念慈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剛出警校的女警察,她懷揣著無限的憧憬,想要靠自己的力量來讓這個社會變得更好,結果卻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結果,當然,換做我在你們的位置上我也會這么做,畢竟要以大局為重。”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時候明知道他就是壞人,但是身為警察的我們,卻不能出手抓他,因為沒有證據,我們是法律的守護者,更應該依法做事。”袁軍說道。
“所以還是當壞人好。”許太平咧嘴笑了笑,說道,“沒有那么多的顧忌,要換做是我來,有幾十種手段可以讓趙雍良開口,你們倒好,因為狗屁法律,連個刑訊逼供都做不了。”
“我們守護法律,但是不能濫用法律賦予我們的權力,你作為一個幫派分子,是永遠不會明白我們警察的信念和堅持的。”袁軍搖頭道。
“我不懂什么狗屁信念和堅持,我就知道你們的信念和堅持讓一個小女生受了委屈,一大群大老爺們過的好好的,讓一個小女生受委屈,這就是你們的不對。”許太平說道。
“我今天找你出來不是為了跟你爭辯這個的。”袁軍說道,“你現在在江源市的地界上混的風生水起,你是太亞集團南城區經理,寶龍區經理跟匯安區經理都以你馬首是瞻,你所掌握的資源是僅次于夏江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同時,也是幫念慈。”
“你也說了,我就是一個混社會的人,在我這樣的人眼里法律是最沒有意義的東西,你說我能幫的了你們什么?”許太平戲謔的問道。
“因為惡人需要惡人磨,我們礙于法律的存在,很多事情不能干,但是你不同,你明白我的意思么?”袁軍問道。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說道,“你這話似乎是在暗示我什么。”
“趙雍良生產毒品,必然是要賣,而賣毒品就離不開地下世界,我希望你能依靠你現在在江源市的地位和影響力,找出趙雍良的下家,然后再順藤摸瓜,把趙雍良給帶出來!”袁軍說道。
“警察的事情都交給我干了,你們警察干什么?”許太平戲謔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