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許太平拍了拍蘇念慈的肩膀,說道,“跟我去買個創口貼。”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蘇念慈看著許太平,激動的說道,“明明是他們做錯事了,為什么挨訓的是我們?”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當我們面對著有些事情的時候,光靠一腔熱血是解決不了什么問題的,你看,今天晚上這件事情,我一個破保安,你一個被停職的女警察,算的上是沒權沒勢,咱們就只能被人欺負,你有辦法么?沒辦法。”
“可你不是保安啊,你是夏江手下的經理啊!你掌握著那么龐大的資產,關系啊!”蘇念慈說道。
“經理?難道你覺得我作為一個經理,就要天天拿著這個身份耀武揚威?難道你覺得一個經理就不能受委屈了?就得全天下都繞著經理轉?算了吧,經理也是人,在碰到一些事情一些人的時候,他同樣得低頭,當然,我說的不是今晚這些阿貓阿狗。”許太平說道。
“對啊,今晚這些人對你來說是阿貓阿狗,為什么你剛才就不表現一下呢?扮豬吃老虎,多解氣的事情啊!!”蘇念慈惱火的問道。
“扮什么豬,吃什么狗屁老虎?這年頭哪有那么多扮豬吃老虎,江源市電視臺臺長,你真以為就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你知道的,能夠坐在這種宣傳口子上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背后不可能沒人,今天晚上我要站出來,那可能在這里可以輕松的把咱們的面子找回來,那等后面呢?要是人家背靠著什么大領導,那咱們是不是都要倒霉?我倒是不怕什么,大不了一走了之,你呢?你是警察,是國家工作人員,到時候在你腦袋上扣上一頂私通江湖中人的帽子,你還想不想再在警察隊伍里呆著了??”許太平問道。
許太平的幾個問題直接把蘇念慈給問懵了,當時的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那么多,可是眼下許太平說透了以后,她才發現,許太平說的確實是那么一回事兒,她可是警察,許太平可是匪,他們倆能在一起對付人么?要是那個李煜城抓著這個做文章,眼下已經被停職的她,除了被開除之外,沒有其他的第二種可能了。
“你知道有些人為什么要扮豬吃老虎么?并不是因為這樣能夠帶來更強烈的快感,而是因為在扮豬的時候他有足夠的時間去調查清楚那只老虎的底細,等確認老虎在他可以吃的下的情況下,才會開口吃老虎,不然就一直扮豬伴下去,這個社會不是小說,并不是你牛逼你就可以隨便的懟人,你得分析情況,結合環境,到了適合出手的時候再出手,這樣才能夠既做到一勞永逸,又能夠讓自己爽,學著點。”許太平拍了拍蘇念慈的肩膀,說道。
“你…你怎么懂這么多?在那樣的情況下,你怎么可能還有心思想這么些東西?”蘇念慈問道。
“不然你以為我憑什么當經理?你真以為當經理不需要腦子么?”許太平翻了個白眼說道。
“那,那今天晚上這事兒,要怎么辦?我實在是太氣憤了,作為人民警察,怎么可以這樣?”蘇念慈惱火的說道。
“摸清楚對方的底細,確認我們干的過之后,就干他!”許太平說道。
“要是干不過呢?”蘇念慈問道。
“那就夾起尾巴,小心提防著人家干你,等有足夠的實力了,再去干他!”許太平說道。
“好!!那咱們一起調查!一起干他!”蘇念慈激動的說道。
“咱們一起干。”許太平神色曖昧的說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
“象牙,我知道,你說多少次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