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污蔑夜痕殺了烏鴉的事情,夏江不就知道了?可夏江并沒有表現出來他知道真相的樣子啊?
“事情已經辦妥了,我先走了。”那面相普通的男人并沒有表示他就是夜痕,他跟雷震虎道了一聲別,隨后理都不理許太平,直接走出了房間。
“既然你們都這么準備了,那我想,夏江應該也沒死吧?”許太平忽然說道。
“當然,你所見的這一切,不過是我跟夏江給陳三狗下的一個套罷了。”雷震虎說著,走到已經處于昏死狀態的陳三狗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陳三狗說道,“你別裝了,我知道你還醒著。”
那看起來已經昏死了的陳三狗,忽然顫抖了一下,隨后他抬起頭,看向了雷震虎。
那一張臉,已經嚴重變形了,破了好多的口子,骨頭什么的也都錯位了,看起來很恐怖。
“你不死,夏江就算是當了執旗人,也不會安生,畢竟你們兩人的產業隔江而望。”雷震虎淡淡的說道。
“你…你…嗎…比…的。”陳三狗張了張嘴,虛弱的說道。
血水順著他的嘴巴往下滴淌,看起來很可憐。
“你跟宋虎賁還有另外那個趙雍良所計劃的一切,我跟夏江都知道,宋虎賁是夏江安插在你們身邊的臥底。”雷震虎說道。
“你…嗎…比…的。”陳三狗繼續說道。
“為了今天的這一場戲,我們已經提前準備了很久,我過壽之所以要回來江源市,不是什么落葉歸根,只不過是為了讓你來這里,僅此而已,不然的話,要想在江北殺你,太難了。”雷震虎說道。
這一次陳三狗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似乎是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你先讓趙雍良以毒品拉宋虎賁下水,隨后讓趙雍良以告發宋虎賁作為威脅,再以江源市太亞集團大老板的位置做誘餌讓宋虎賁幫你完成你的計劃,這一切看起來沒有什么問題,不過你錯誤的估計了夏江在宋虎賁心里的份量,事實上,在剛開始販毒的時候,宋虎賁是沒有告訴夏江的,因為宋虎賁想賺這筆錢,后來你們以此威脅宋虎賁,宋虎賁才把事情告知了夏江,你們最大的敗筆就在這里,你們不相信宋虎賁敢冒著被殺的風險主動承認他在幫趙雍良販毒。”雷震虎說道。
“咳咳咳!”陳三狗忽然咳嗽了幾聲,咳了好幾口血出來。
“你讓宋虎賁控制夏江,讓夏江派人來殺我,你再以幫忙的名義進到我的房間,尋找機會突然發難,只要你能夠殺死我跟小周,那就可以污蔑是夏江的人殺了我,到時候宋虎賁再殺了夏江,來一個死無對證,宋虎賁就能夠因為立功順理成章的成為江源市太亞集團的大老板,而那時候夏江跟我都死了,你后面的那個人再幫你運作一下,這藍旗,就必然落入你的手中,不得不說,這一盤棋下的很好,只是可惜,你碰到了兩個棋術比你更好的人。”雷震虎說道。
“成,成王,敗,敗寇。”陳三狗咧著嘴,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說道,“你們,你們以為自己,自己下棋下的好,或許,或許你們不知道,有,有可能,你們,也只是別,別人的棋子而已,咳咳咳。”
“至少在這一盤棋上,我們贏了。”雷震虎說道,“陳三狗,你注定要成為過去。小周,殺了他。”
“輸贏,誰,誰特么,能說,說的準呢!哈哈哈!”陳三狗瘋癲的笑了起來,不過下一刻,他的笑容就這樣凝滯在了臉上。
周先生擰斷了他的脖子,江北狗王從此刻開始,徹底的成為了歷史。
“我可以走了么?”許太平小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