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這人,還真是色心不改,表面上跟夏瑾萱恩愛無比,背地里卻跟你這樣一個女人勾勾搭搭,你應該早就上過他的床了吧?看起來挺清純一女的,沒想到背地里騷成這樣,出賣**換取許太平的情報,真厲害。”趙雍良冷笑著說道。
“你說什么?誰出賣**了!?我看你是追夏瑾萱追不到才這么污蔑我跟許太平的吧?我其實也理解,畢竟你現在已經是死到臨頭了,過過嘴癮也好。”蘇念慈傲然的說道。
“要不是你這么一直抓著我的這件事不放,許太平也不至于會拿這件事情出來做文章,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讓你這么費盡心思的對付我?”趙雍良問道。
“你是壞人,我是警察,我抓你,天經地義。用不著你得罪我。”蘇念慈說道。
“虛偽,真特么虛偽。”趙雍良冷笑著搖了搖頭。
“我勸你今天晚上還是趁早坦白吧,坦白從寬,或許還有可能判個死緩啥的。”蘇念慈說著,吹著口哨離開了審訊室。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不出來的。”趙雍良咬著牙,看著蘇念慈的背影,暗暗發誓。
對趙雍良以及其手下的審訊一直持續了很久,有了很多的突破性進展,除了趙雍良和鬼火死扛著之外,其他人都已經招供了。
“念慈,回去睡覺吧,這個案子基本上算個是告破了,你之前所墊付在薛曉航那邊的錢,局里頭會補償給你,等這個案子徹底定下來后,組織上面也會給你嘉獎的,你才剛畢業半年不到,就破獲了如此大的案子,著實的給咱們緝毒處長臉了。”袁軍笑著對蘇念慈說道。
“那我就先回去睡覺了,頭兒。”蘇念慈笑著說道,“明天等你們的好消息,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突破鬼火跟趙雍良的心理防線的!”
“嗯!相信我們!”袁軍點頭道。
蘇念慈滿意的回去睡覺,而袁軍則是繼續帶人去突擊審查趙雍良。
希爾頓酒店。
壽宴已經到了尾聲,雷震虎因為喝了一杯酒的關系,早早的就帶著趙老太爺給他寫的字返回了房間休息,而夏江作為東道主之一,親自在酒店門口將一個個賓客送走。
許太平這一次沒有辦法偷跑,被夏江給抓著,全程跟著夏江一起送客。
十二點多,夜色正濃。
夏江送走了最后一個客人,隨后將手下的其他人都給支開,只留下了許太平一人。
“跟我去酒吧坐坐吧。”夏江說道。
“您老人家還去酒吧玩呢?”許太平看著夏江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