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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吹拂。
許太平跟蘇念慈兩人的旁邊放著至少三十個以上的啤酒瓶。
今天晚上蘇念慈的狀態很好,喝了得有十幾個,竟然還沒有醉意。
當然,酒這種東西,你喝的時候可能沒有感覺,可等過段時間,有可能那個酒勁兒上來之后,就會徹底的斷片。
“你還真想醉?”許太平拿著酒瓶,眼見著蘇念慈還要跟自己再喝一瓶,不由問道。
“我這不是還沒醉么?”蘇念慈打了個酒嗝,說道,“我今天狀態不是一般的好,我覺得我還能再喝十個!”
“得了吧你,再喝十個你這肚子裝的下么?”許太平翻了個白眼說道,隨后,他站起身,說道,“我去上個洗手間。”
“快點,別趁機吐了啊,吐了就沒意思了,酒可是要錢買的!”蘇念慈說道。
“你當我是你啊?”許太平笑著說完,走向了洗手間。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蘇念慈已經趴在桌子上了。
許太平走到蘇念慈的身邊,推了推蘇念慈,發現蘇念慈竟然已經睡死了過去。
這酒勁兒上來的,可真夠快的!
許太平不由湊到蘇念慈的耳邊說道,“起來了,回家了。”
“別叫我,頭暈。”蘇念慈迷迷糊糊的說道。
許太平微微皺眉,聳了聳鼻子,隨后笑道,“你丫還噴香水了呢?晚上準備的夠充分的啊。”
“唔…”蘇念慈嘀咕了一聲,然后不知道說了一句什么,反正許太平沒聽懂。
此時已經是秋天,到了晚上溫度也就二十多度的樣子,蘇念慈穿的不多,趴在這里等她酒醒那是不可能的,許太平無奈之下,只得將蘇念慈背在了身上,然后離開了酒吧。
燈紅酒綠,不知道有多少喝多了的男男女女在路上走著,許太平背著個一看就喝多的女人,倒也沒有怎么引起人的注意。
來到路邊,許太平伸手攔了輛的士,然后往蘇念慈的家而去。
“哥們,夠走運的啊你!這么個美女被你給撿著了。”開車的司機是一個年輕人,笑著調侃了一下。
“我可不是那種人。”許太平搖頭道。
“得了吧,就算你不是那種人,就沖著這姑娘這身段這樣貌,你把持的住?哈哈哈!”司機笑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許太平本來沒想什么的,可是司機這么一說,他不由多看了一眼旁邊斜靠在門上睡覺的蘇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