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煙是假煙,畢竟是在酒吧外頭,許太平也沒計較,因為他抽煙只不過是抽一個心情而已。
回到酒吧門口,許太平將手里的煙扔給了老頭。
老頭把煙收好,然后跟許太平一起走進了酒吧。
酒吧里人來人往,不管是那些客人,還是服務生,看到老頭的時候,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畢竟,酒吧在人們的印象里是年輕人玩的東西,是潮流的東西,里面勁爆的震耳欲聾的隱約,哪里是老人能受得了的?
老頭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整個酒吧最漂亮的營銷經理,然后訂了一個卡座,順便留了對方的微信號碼。
那營銷經理估摸著這輩子也是第一次被老爺爺搭訕,所以還額外的送了許太平他們一瓶香檳。
老頭坐在沙發上,雙手自然的張開,這樣讓他看起來很瘦,整個人就如同是一副骨架一樣。
沒多久,兩瓶一斤四的名仕,在煙火的護送下,被服務生給拿到了許太平他們的卡座上,隨后,漂亮的小姑娘坐在了許太平他們的身邊。
“哇,老爺爺,你今年多大了啊,怎么也來酒吧啊?!”一個姑娘驚訝的問道。
“我年紀雖然大,但是各項功能完好,今天晚上你可以試一下。”老頭咧著嘴,摟著身邊的姑娘說道。
“老爺爺咱們合個影吧,你看著比我爺爺都要大!”一旁被老頭摟著的姑娘說道。
“我肯定比你爺爺大,大很多很多!”老頭得意的笑道。
看著老頭在那獨領風騷,許太平多少有些嫉妒,當然,并非是嫉妒老頭受歡迎,而是嫉妒老頭這么大年紀了,竟然還能夠活的如此灑脫。
大部分如老頭這個年紀的人,要么就是身體垮了,要么就是心態垮了,要么就是腦子垮了,終歸來說,必然會有某些東西垮掉,因為他們的年紀已經上去了,整個人不可控制的走向衰老,許太平自己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到老頭這個歲數,就算活到老頭這個歲數,那估計也已經行將就木了吧,單單這一身的傷,就足以讓他在老了以后受盡折磨,那時候估摸著走兩步都難,更別說出來瀟灑了。
“老頭,你家人呢?”許太平問道。等問完這個問題他才發現自己問的問題有點傻,老頭都這個年紀了,那身下的子嗣,估計應該也沒有都在的吧。
“走的走,老的老,沒什么意思,我兒子跟我比,差太多了,我孫子的頭發都白了。”老頭回答道。
出乎許太平意料的是,老頭的臉上并沒有任何悲傷的表情,似乎對于他而言,白發人送黑發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許太平決定不再多問,雖然他有很多好奇,但是他跟老頭之間的關系也僅止于酒肉,許太平猜測老頭年輕的時候或許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但是他現在只是一個獨自住在四合院里的做鞋的老鞋匠,僅此而已。
泛泛之交,沒有必要知道太多,只要對方對自己的胃口,那就足夠了。
老頭的酒量很好,這一點許太平是見識過的,許太平真的很難想像,一個如此年紀的老頭肝功能還能這么好,喝起洋酒來就跟喝水一樣,而且老頭喝洋酒從來不兌。
據說在十年前老頭還是喝啤酒的,不過后來據說啤酒喝多了會痛風,他就不再喝啤酒了,專門喝高度酒,而夜店里要白酒肯定沒有,那就只能喝洋酒了。
“我跟你們說,我年輕那會兒,那可是人中龍鳳,浪里白條,我這小腰,往舞臺上一站,那扭的可比你們好多了!”老頭喝嗨了,站起身對那幾個身材妖嬈的姑娘說道。
“我不信,老爺爺你扭一下!”一個姑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