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救不了你。”之前抓著這個女人的男人慢悠悠的走到了女人的身后,抬手一把抓住對方的長發,指著面前這一群被關著的士兵說道,“看看他們,他們都是膽小鬼,都是懦夫,有勇氣的人早就在之前的戰斗中死亡,你能夠奢望他們為你做什么呢?他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那看著。”
說完,男人一把將女人身上的衣服給撕裂,女人驚叫一聲,想要捂住胸口,但是卻沒想到對方直接將她的手給抓住,不讓她捂著胸口。
“看看,這一對大胸,嘖嘖嘖,只可惜,今天晚上這是屬于我的,屬于我們勝利者的,哈哈哈!”男人猖狂的笑著,拽著女人往旁邊走去。
哭喊聲,求救聲,慢慢的漸行漸遠,直到最后徹底的消失。
鐵籠里異乎尋常的寂靜,就如同是一塊墳地一樣。
“你們的女人,正在被*。”許太平咬著牙,眼神狠歷的盯著面前的所有人說道,“你們是這個國家的士兵,你們的職責,是保護這個國家,保護這個國家的人民,看到剛才那個人了沒有?她就算是掙脫了,也拼了命的往你們這里跑來,為什么?因為她覺得在你們這里可以得到保護,可是,看看你們,你們這一個個的,你們身上哪里還有一點軍人樣子?你們就是一群孬種,你們只能坐在這里茍延殘喘,希望有一天敵人能夠放過你們,你們從未想過靠著自己的手去拼出一條血路,我很遺憾,之前我還對你們抱有希望,現在,我對你們,沒有一點指望了。”
“你沒打過仗,你有什么資格說話?”一個士兵忍不住叫道。
“老子沒打過仗?你說老子沒打過仗?”許太平面目猙獰的一把將身上的衣服給撕裂,然后用力的拍著胸口上的傷疤說道,“看到老子這一身傷沒有?這是炮彈碎片切開的傷口,這是被m4貫穿身體留下的傷口,這是被噴火槍燒傷的,你說老子沒上過戰場?”
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許太平。
許太平身上的傷口雖然看著已經都是老傷,但是確實都是各種武器留下的傷,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震撼著在場所有人的心靈。
“在我們華夏,只有站著面對著敵人倒下的軍人,沒有跪著求生的懦夫。你們梅元國,活該成為一個任人魚肉的弱國。”許太平冷冷的說道。
“我們不是懦夫!!”有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們梅元國也不是弱國!”又有人說道。
“嘴上說一說誰都會,你們拿什么來證明自己不是懦夫,拿什么來證明梅元國不是弱國?得了吧,我知道你們只是一時的義憤填膺罷了,等到了真正需要拼命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還是會繼續當縮頭烏龜的。”許太平鄙夷的說道。
“你想要我們做什么?”伊瓜因面沉似水的盯著許太平問道。
“我要你們做什么?我并不要你們做什么,我是想看看,你們想做什么。”許太平說道。
“我們?我想上陣殺敵,我們想把艾維耶跟他的狗腿子趕出納布塔,我們要保護所有我們國家的人民,我們想做的很多,但是你別忘了,現在我們在什么地方,我們連眼前的這個鐵籠都出不去,我們能做什么?”伊瓜因問道。
“誰說,這個鐵籠出不去了?”許太平冷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