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令我校對相關責任人進行處理,同時,停止我校明年的招生。”教導主任說道。
“什么?!停止招生?”連天火呆立在原地,整個人都傻掉了,這停止招生可以說是對一個學校最嚴重的處罰了,一個學校最重要的就是傳承,就是一批接著一批的新生,可如果停止招生,那就等于會讓傳承出現斷層。
江源大學自從成立以來到現在,都沒有受到過如此嚴重的處分,而這一次,省里頭竟然在這么短時間內就下達了這樣的處理,這實在是太讓人措手不及了。
“別著急,這事不一定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連天火說著,拿起了手機,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出去。
過了幾分鐘,連天火又走了回來。
“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連天火失魂落魄的說道。
“怎么了?”許太平問道。
“董事長剛才動用了他的人脈關系,想要把這個處分給壓下來,結果省里頭說,這個處分,是中央的教育部那邊直接下發的。”連天火說道。
“都到中央了?”許太平震驚的問道。
“是啊,幾千個學生的暴動,這在華夏歷史上是從未有過的,如果不能夠強有力的處理的話,那很容易給其他學校帶來很不好的影響。”連天火說道。
“林董也沒有辦法么?”許太平問道。
“沒有辦法,如果只是省里頭的決定,那林董或許可以說上幾句話,但是這中央下來的決定,就算是林董,也無能為力啊,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唉!”連天火不斷的搖著頭說道。
雖然連天火并沒有責怪許太平,但是許太平還是從他的眼里看到了對自己的責怪之意,畢竟這件事情是許太平引起的,雖然整件事情從頭說到尾許太平也沒什么過錯,但是誰讓他是事件的起源呢?
“你們先不用擔心,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問問看。”許太平說著,拿起手機走到了外頭。
“別打了,難不成你還能聯系上中央的人?這件事情林董都沒有一點辦法。”連天火絕望的說道,他可不認為許太平眼下可以改變這個處分決定,包括教導主任也同樣是這么認為的,這可是中央直接下發的決定,哪里是那么容易改的。
辦公室外。
許太平拿著電話,說道,“這件事情確實有些棘手,但是畢竟是因我而起,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夠幫忙關說一下,把這個處分結果改掉。”
“既然是您親自打電話來,那我肯定是要去幫你關說一下的,正好我跟老林也很久沒有見了,我約他一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他嘴里的老林許太平并不知道是誰,但是據說,教育部里的一把手,就是姓林。
“麻煩了。”許太平說道。
“見外了,這么些年了,你能夠給我打電話,用的上我,我也很高興,其實。”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不說了,下次如果去了京城,我找你喝酒。”許太平說道。